其难看,转身去倒一杯温开水,过来递给她:“有那么多种死法,偏偏选了个最蠢的。”
噎死。
江泠晚喝下温水,终于缓下气来,抬手抚了抚胸口,给自己顺气。
“不用你提醒,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她愤愤瞪了他一眼。
死?绝无可能!
沈书礼被她逗笑,走近她,将她抵在桌前,抚上她的腰。
温热的气息,洒在她额头上。
两人贴得极近,江泠晚环上他的腰身,把头埋进他的胸膛,感受着他富有节奏的心跳声。
“林舒禾,是谁?”她小声问他,嗓音柔和甜美。
她想知道,林舒禾跟沈书礼发展到什么地步了?
可问完以后,又觉得后怕。
她这可不是在走剧情路线吗?
沈书礼身体微僵,抚上她背后的蝴蝶骨,形状姣好,低下头问她:“她是谁对你而言,重要吗?”
没有明确回答她,而是试探她的反应,心里不免有些兴奋。
她问这句,可是在吃醋?
“不重要,刚刚听到这个名字,好奇而已。”江泠晚毫不犹豫地否定,她要是说重要,就是不善妒,日后也要给她惹上不少麻烦。
他身体刚刚的僵硬,几乎已经证明他对林舒禾的情感,已经开始发生变化。
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了林舒禾的位置,还要来纠缠她!
及时止损,必须及时止损。
然而,沈书礼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面色隐晦沉暗,嗓子都是苦涩的。
她说不重要,就是真的不重要。
毕竟,他亲眼见证过一次又一次,她不爱他。
哪怕她就算真的在他之后,有过别的男人,还不止一个。
他也依然跟中了毒一样,不愿意放开她,对她的痴迷甚至愈发不可收拾。
江泠晚被他抱上冰冷的桌子,她也配合地勾住他的脖子,配合他落下来的吻。
迷情意乱之时,被她拦住:“刚刚上药,我伤了……”
他不再勉强,收回手。
“沈先生,你放了我,我保证以后乖乖的,我们还跟以前那样,好不好?”江泠晚潋滟的眸子染上一抹欲色与迷离,妩媚动人,流泻出的光都拉了勾人的情丝,眼尾处的泪痣美得惊心动魄,恰到好处的自然,不带任何一点刻意。
沈书礼捏起她的下巴,眸色深沉,并没有被她蛊惑,冷嘲:“以前那样?以前哪样?”
昨夜她说不爱的时候,可是硬气得很。
“当然是好好当一只任你摆布的金丝雀啊,沈先生把我抓过来,不就是为了这个吗?”江泠晚有被他羞辱到,愤愤咬牙嘲讽他。
“哪怕我已经身沾万点桃花,沈先生依然对我痴迷不已,费尽心思满足我的色欲,您可真是深情至了极点,我不得给您点好处?”
他的身体愈发僵硬,面色变得铁青,猛地松开她,目露凶色,阴狠得像要吃人。
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上她纤细的手腕,似要捏碎她的腕骨,眼尾微微泛红,声调低冷如寒冰:“当然,你就是化成灰,也是我的。”
“晚晚,既然你招惹上了我,就绝对逃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