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公公鞠躬作揖,“是!”
……
过了有一会儿,只见身穿青衣、英俊无比的黄埔逸寒腰脊挺直地站在了御书房中央,对着黄埔璟镇行礼,“儿臣参见父皇。
”
皇埔璟镇脸上的威严散去,此刻更像是平易近人的父亲,对着皇埔逸寒笑着开口,“这些时日,为何不在宫中住了?”
黄埔逸寒想也没想,直言不讳道:“府上有病人,需要照顾。”
皇埔璟镇故作什么也不知道,笑着开口,“何等尊贵的病人,还需要寒王亲自照顾?”
黄埔逸寒哪里不知道,皇埔璟镇话里有话,分明就是在试探他。
反正皇埔璟镇什么都知道,黄埔逸寒也没有必要隐瞒。
此刻,他的脸色并无任何的异样,不卑不亢的站在皇埔璟镇面前,轻声开口道:“南宫府的大小姐。”
皇埔璟镇顾作什么也不知道,脸上带着一抹疑问,“你是说南宫庭的大女儿吧?”
黄埔逸寒淡淡颔首,“恩。”
皇埔璟镇唇角勾了勾,“这姑娘身上的伤是南宫庭所为吧?”
“这几天,关于南宫庭伤女的奏折可是一个接着一个,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?”
黄埔逸寒脸上多了一丝冷漠,对着皇埔璟镇鞠躬,“南宫庭迷失心智,该重罚。”
皇埔璟镇哈哈一笑,“真没有想到寒王为了一个姑娘,竟然让朕处置当朝的丞相,你可真是变了,变得让父皇都觉得有些陌生了。”
黄埔逸寒神色不变,双眸之中不带温度,“父皇,您不要多想,无论整个大陆怎么变,我始终都会站在您这一边。”
“您看到的,或许听别人说的,或许不一定是真的,上官雄再厉害,也是您手底下的兵。”
既然黄埔璟镇话里话外在点拨黄埔逸寒,那黄埔逸寒索性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,让他安心,自己岂不是更加方便做事。
一向惜字如金的黄埔逸寒在黄埔璟镇面前,索性就多说点了。
见黄埔璟镇不言,他继续又道:“朝中所有人都是您的棋子,只是有的真心,有的假装真心罢了。”
“可儿臣是您的子嗣,做什么事情都要为您考虑,您下位了,我又能好过多少。”
“儿臣无心您的位置,现在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都是您给的。”
黄埔璟镇喜欢忠臣,更何况黄埔逸寒是他的儿子,说出这般忠臣的话,黄埔璟镇如何不心暖。
可他心中的谜团始终没有解开,既然黄埔逸寒说了这些,这层窗户纸他也不想留着了,索性直接开口问道:“孩儿,既然你说你衷心父皇,可为何要和上官一家交好?”
黄埔逸寒顿了顿,直接开口道:“上官雄能替你守护江山,别人不能。”
黄埔逸寒说话极其的肯定,根本没在乎后果。
黄埔璟镇目光渐渐变冷,脸上也迸发出一抹威严,“此话怎讲?”
黄埔逸寒看着黄埔璟镇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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