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就在南宫芸薇的折腾中度过去了。
而两个人的关系,也变得越来越微妙,当南宫芸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身边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。
她起床,便看见桌子上正放着一张纸,她眸光微动,起身走了过去。
她记得昨晚那里是没有纸的。
而走过去之后,她就看见……
纸上写了十几个苍劲有力的字:面具等你摘下,薇儿,做好准备。
南宫芸薇眸光一颤,她以为经过一个晚上,她的心已经沉淀了。
可是……
在看到男人的字之后,她的脸不自觉又红了几分,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南宫芸薇微微吸了一口气,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这个该死的男人!
她非要占据自己的心房吗!
非要控制自己的心他才能舒适吗!
不!
这不是她想要的!
只是,南宫芸薇纠结之中,南宫芸染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。
太子府。
皇后荣欣坐在床榻边,脸上已然没有了前几日的憔悴,脸上除了喜悦,更多的则是威严。
床榻上躺着的是醒来的太子黄埔逸铭。
他那幽深的双眸,棱角分明的脸颊,看起来精神十足,甚至都好似没受伤一样。
沐荣欣看着一天比一天有精神气的黄埔逸铭,沐荣欣的心情也跟着一天比一天好。
黄埔逸铭一直沉默着,沐荣欣只是坐在一旁看着,不愿意多打扰。
过了好半天,黄埔逸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,“上官若臣死了?”
沐荣欣顿了顿,太子为何提起这个人?
看着太子殿下这几天这几天没有昏迷的现象,沐荣欣索性就多说了几句。
“没死,可是筋脉尽断,即使活过来,也是废人一个。”
沐荣欣说的很自然,跟唠家常一样,一点关心的样子都没有。
毕竟……
对于她们来看,皇家人才是最高贵的,其他的人都是她们的狗而已,如果忠诚,那就多给点好吃的,如果不够忠心的话,那就杀了吃肉。
可黄埔逸铭听到以后脸上带着一抹不明深意,片刻,又轻声道:“陛下赏赐了?”
沐荣欣脸色顿时一紧,疑惑道:“为何要赏?朝臣保护太子理所应当。”
“再说,你那父皇已经把上官一家视为仇人,怎可能赏?”
黄埔逸铭苦笑道,“上官若臣为了救儿臣,不惜自己一个人挡在众杀手面前,若是没有他,死的人是我。”
“这样的人不赏?天大的笑话!”
此话一出,沐荣欣脸色又冷了几分,甚至神色之中带着一抹焦急,“不许忤逆你父皇,陛下做什么决定我们看着就好了,毕竟南璃国的天下还是你父皇一个人的。”
“忤逆陛下的后果只有一个,等你父皇老了,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皇子坐上他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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