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冰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,“斗笠摘下来。”
南宫芸薇心中一颤,转身对着皇甫逸铭福身,“太子殿下您醒了?”
“伤势还没有痊愈,您应该多多休息,民女去把皇后娘娘叫过来。”
南宫芸薇说完,拔腿就跑,她可不想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。
可就在她刚迈出腿的那一刻,一道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站住!”
南宫芸薇眉头皱起,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来。
“斗笠摘下来!”
还没等南宫芸薇开口说话,黄埔逸铭那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南宫芸薇:“……”
这个家伙疯了吧!
南宫芸薇沉寂了一会儿,为了不刺激到黄埔逸铭,轻声开口,“殿下,保重身体,为了让您醒来,我费了不少心思,甚至连命都要搭进去了。”
“陛下也下了旨意,不许任何人调查我的身份,希望您康复以后,不要对我恩将仇报。”
说完,南宫芸薇不再理会黄埔逸铭,径直走到房门前,把门轻轻打开。
站在外面的沐荣欣,顿了一下,脸上带着一抹期盼,“神医姑娘,太子怎么样了?”
南宫芸薇淡淡颔首,“醒了,不要刺激她的大脑。”
沐荣欣连连点头,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里。
见到黄埔逸铭醒来,欣喜若狂地走到床榻上,“孩儿,你醒了!”
黄埔逸铭脸色撒白,可目光却是异常的明亮。
“母后!”
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,沐荣欣仿佛笑开了花,“哎!好孩子,你终于醒了,母后好担心你啊!”
黄埔逸铭好像在想什么,半天没有开口说话。
沐荣欣说着说着,眼泪不禁地落了下来。
片刻,就见她擦了擦眼角上的泪水,轻声开口,“孩儿,母后不打扰你了,身子现在还很虚弱,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本想起身,可不料被黄埔逸铭轻轻拉住,“维帽的人是谁?”
沐荣欣脸色一沉,怎么也没有料到黄埔逸铭会问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难道太子对那个丫头动心了?
这也太荒唐了!
可毕竟黄埔逸铭现在身体虚弱,更不许脑部上的刺激。
所以沐荣欣把心里的不悦压了下来,轻声开口道:“铭儿,母后现在还不知,你安心养伤,母后给你查查看。”
黄埔逸铭神色之中带着一丝异样,轻轻点头,不再说其他。
沐荣欣起身离开。
片刻,来到了另一个房间里,与南宫芸薇对立而坐。
南宫芸薇此刻正悠哉悠哉地吃着桌子上的水果,看起来极其地潇洒。
沐荣欣自然是看不惯得,她堂堂南璃国最尊贵的女人,什么时候沦落和一个粗野的流浪大夫,平起平坐了。
即便她冷眼看了南宫芸薇好几眼,可南宫芸薇依旧无动于衷,始终不肯站起来说话。
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办法,沐荣欣哪有时间这般耗着。
片刻,就见她轻咳出声,“太子现在的病情就算安稳了?”
南宫芸薇顿了顿,一脸为难,甚至长叹了一口气,“安稳是安稳了,可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