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秋晗被众人拉着也不解气,看到拦在自己身前的大师兄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怎么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。
“陈曲清你让开,你拦着我做什么,你们都是一路货色。”陆秋晗本身对她大师兄爱慕高芊芊这事心里难受的很,而周阳又是一个高芊芊的爱慕者,她对礼孜临的事情表现的这么上心和激动,其实也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。
被骂了的陈曲清愣住了,不止是他,就连周围的熟知她脾性的同门也愣住了。
陆秋晗从小万千宠爱集于一身,本身没什么坏心眼,不过却有些任性的毛病,整个衡山派也就只有发脾气的掌门和大师兄能管得了她,像如今这般对一向敬爱有加的大师兄骂出口,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。
陆秋晗却是什么都顾不了,趁着大家愣住的时候挤出去,跑到自从她和周阳动手就一脸担心,却又帮不上忙的礼孜临身边。
“沁雪姐姐你没事吧!周阳怎么敢这样对你,你为他吃了多少苦,他还有没有良心。”
她话说的没有半分容情,站在一边的周阳脸都成了茄子色,这不比小院,只有几个人,现在这里可是有几个人,他憋了憋总算憋出几个字:“她的伤跟我没关系。”
陆秋晗不相信,她问礼孜临:“沁雪姐姐,真的吗?”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你可千万别因为他是你夫君就为他说话,你想想你一个弱女子跋山涉水找他受了多少罪,他要是还打了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。”
周阳娶过妻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,这个时代女子地位虽然提高,但是也不乏有娶妻纳妾的。
而对妻子动手,在男人间却是十分受人唾弃的行为,特别是这些人还是自诩锄强扶弱的正道人士。
礼孜临的伤虽然不是周阳打的,但是如果不是礼孜临躲开,那么就应该是脸上有一个巴掌印,但是,礼孜临摇头:“我明白的,但是这伤是我不小心撞到的,跟他没什么关系。”
陆秋晗不相信,还想说什么,被礼孜临打断了:“我没有想要包庇他或者宽容他,因为我已经知道,他不值得,我已经想好和他和离。”
周阳在一边听得火冒三丈,特别是那句‘他不值得’,他阴阳怪气的说:“我不值得,那就不知道谁才是你心里值得的那个人了。”
礼孜临星眸看向陆秋晗:“借剑一用。”
陆秋晗有些担心礼孜临会伤到自己,不过在礼孜临的目光下,还是把剑放在她手里:“小心。”
周阳防备的盯着手里拿着剑的礼孜临,就怕礼孜临突然攻击自己。
而礼孜临则是右手微抬剑,朗声到:“我王沁雪,五个月前嫁于周阳,两个月前周阳留字离开,音讯全无,我自问尽到了一个妻子所有应该尽到的责任,但是,周阳并不适合成为夫君,我父母待他如亲子,他不孝,抛家弃妻,他不忠,这样一个不忠不孝自私狭隘的人,他配不上我,今日,我在此借华山宝地,在各位大侠的见证下,宣布与周阳再无任何瓜葛,断发明志。”
礼孜临右手握住自己的长发,在众人的惊呼下,一斩而落。
原本齐腰的长发只到了肩膀处,参差不齐的有些可笑。
但是没人在笑,一个女子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休夫,断发明志,大家都在感叹她的果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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