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朱寻寻怎么跟白景誉在一起的事,许铮一句话也没有问,只是快步过来,抓住朱寻寻的手,轻轻的说,“寻寻,跟我回家!”
朱寻寻多么感激他,感激他能在这个时候出现,他真是帮了她大忙。
“上次你挨揍不过瘾是吧?”白景誉本就充满了怨气,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,如不是面前这个叫许铮的男人,他跟朱寻寻也不会弄的这么僵,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。
白景誉站了起来,解了外套的扣子,松了松领口,一副恶狠狠要杀人灭口的样子。
许铮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弭,蜿蜒逶迤至唇角结成的咖很是醒目,他淡漠的看了白景誉一眼,把朱寻寻拉至他这一边,冷冷的对视上白景誉凶狠的目光,淡漠的说,“你不是我的对手!”
“少废话,动手吧!”白景誉脱了外套扔在地上,活动着筋骨。
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,许铮突然很想笑,花架子到不少,不过都没什么用。
他今天有点累,不想跟人动手,尤其是跟不足以成为对手的人,他转头问朱寻寻,“我们的结婚证在哪?”
“在……在家里!”朱寻寻慢半拍的回答。
“我在这里等你,你上去拿。”
一时间,朱寻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中午已至,阳光很暖,独独以她为中心的四周散发着凛凛的寒气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,偷偷踢了许铮的脚尖一下,示意他不要节外生枝,赶快带她走就好。
不知道许铮太迟钝还是压根就不想理会她的意思,他依然与白景誉凛然的目光对视着,丝毫不闪躲。
“就算有结婚证又怎样?她爱的人依旧是我。”这是白景誉惯有的清高且自信的语气,但是细听之下,却带着一丝淡淡的酸意。
得知朱寻寻与许铮真的登记结婚后,白景誉很是挣扎了一番,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说服自己,登了记又怎样,朱寻寻不过是相用这种方法发泄一下情绪,又不是真的要跟许铮怎样。
只要朱寻寻爱的男人还是他,登记结婚照样可以离婚,不过是变更一下纸张上的文字而已。
“白先生出国多日好像忘了中国的法律,登记结婚的意思就是我跟寻寻现在是夫妻,我们的关系受法律保护,如果你执意纠缠,就是第三者插足,违背做人的最基本的道德。”
“你跟我提道德?趁我不在,趁虚而入,我还没找你算……”
“我跟寻寻结婚登记是双方自由的选择,谁也没有胁迫谁。”
两人虎视眈眈,谁也不服气谁,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,朱寻寻推开许铮站在两人的中间,“好了都不要说了!”
许铮把目光从白景誉身上移到朱寻寻脸上,眼底隐忍着莫名的不耐烦,“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?”
是啊,她要逃避到什么时候?惹出这么大的乱子,归根结底都是她一手造成的,是她太欠考虑,当初只想着要报复白景誉要他悔不当初,却没有想到后续发展该怎么办?
以为许铮真的是同性恋,报复完白景誉,达到各自的目的和平分手,从此永不相见,这么完美的构想,谁知会生出这么多的旁枝错节。
朱寻寻垂着头,一时汗颜的无地自容,自以为多聪明伎俩多高明,其实从头到尾早被许铮看穿,她都是个大傻瓜。
似乎感觉到朱寻寻没了底气,许铮没有再苦苦逼问,他再次把朱寻寻拉到自己的身边,碧潭般的眼睛平静无波的盯着白景誉,“就算她对你还有依恋那有怎样?你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,不会不了解她的脾性她的感情观,事已至此,你以为她还能跟你回到过去吗?就算你们重归于好,你劈腿在先,她跟我结婚在后,你们心中真的因为此事心生罅隙吗?”
朱寻寻慢慢的抬头,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许铮,都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没想到许铮把她跟白景誉的关系看的这么透彻?
她怎么就没想过,一旦用假结婚报复了白景誉,她就再也没有跟他复合的可能了。
她当初可不是这么筹划的。
白景誉想要狠狠地反驳许铮的话,告诉他不管他说的再好听,分析的再透彻,他也不可能跟朱寻寻分手,可是他斟酌再斟酌,却找不出任何有力的论点来驳倒他的话。
花瓶碎了可以再粘起来,就算没了技艺高超的没有裂痕,可花瓶已不是当初的花瓶了。
一个没有生命的事物尚且如此何况人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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