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了,不过……为什么要跑?”
彭城主簿瞪大了眼,他可不是什么傻子,这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,手指指着他,不断的哆嗦着,眼神之中带着恐惧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做出这样的事情,就不怕被陛下诛九族吗?”
“九族?我哪来的九族给他株,而且他应该要感谢我,要不是为了这个官位,他老妈尸体都凉了。”
“轰!”
他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,让彭城县令目瞪口呆,面色涨的通红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就这么一点时间,马车四周已经站满了劫匪,他们手上的刀毫不犹豫的对准了他,唯有幕宾格里芬悠闲的坐在座位上。
“害死朝廷命官,陛下怪罪下来你必死无疑,现在回头一切都还好商量,我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。”
彭城主簿呼吸急促,快速的说道,没人不怕死的,在这样威胁到他性命的时候,他毫不犹豫把他能想象到最有威慑力的人拿出来说话。
“陛下怪罪下来?”
“不不不,主簿大人可莫要冤枉我,你可是被路上的劫匪杀害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本官可从来就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。”
幕宾格里芬笑了笑,毫不在意。
“你莫非觉得你又这样独自去到了彭城,陛下会相信吗?”
彭城主簿喝道,不过怎么听都能听出他声音里面那种色厉内荏的感觉。
“哦,主簿大人倒是提醒我了。”
幕宾格里芬伸手,一名“劫匪”把刀递了过去,幕宾格里芬打量了一下,在彭城主簿的视角中目光呆滞了片刻,似乎在做什么,不过很快便清醒了。
“oK,痛觉已经调到最低了,这游戏有这个功能,真的是太方便了,不然我都不好办事呢。”
自言自语了一番,他看向了自己身上,似乎在计算哪里看着伤势十分的重,但是又不会要了他的小命的。
“噗嗤!”
刀身入肉,血液喷涌。
彭城主簿目瞪口呆,他从来没有见到有人能够这么平静的把刀插进自己身体的,这样的人太恐怖了。
“彭城令幕宾格里芬身中数刀,艰难逃得性命,但是彭城主簿却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,直接丧身于劫匪刀下……主簿大人以为这结果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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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禀陛下,彭城传来急报。”
“彭城?”
司马恭有些疑惑,最近有关于彭城的事情,不就是自己封出去的那一个彭城令吗?
接过那急报看了一眼,只是这一眼便让他脸色铁青。
“好大的够胆!居然敢在官道上杀害朝廷命官!”
他重重的把那急报摔在桌上,怒火中烧。
“彭城令如何?”
“彭城令大难不死,逃到了附近的县城,又雇佣了一些镖师,去往彭城。”
“怎么活下来的?”
“装作死去,劫匪们不查,给了彭城令机会。”
“哦?”
司马恭眉头微皱,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,似乎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这件事情可会是算计?”
“臣以为应当不是,据手下人报告,那彭城令身中数刀,逃到县城时血液已经染红了官袍,而且手下人也已经问过了为其治疗的大夫,刀刀致命,若是再深上一些,怕就已经死了,若是算计,未免……”
司马恭点了点头,倒也没有怀疑他的话,毕竟他是为自己刺探这天下情报的,这个组织从他父皇开始便建立了下来。
“这些劫匪……当真是胆大包天,自从鲜卑开战以来,什么魑魅魍魉都跳出来了,莫非真以为朕杀不了他们?”
“传令下去,各地官府剿匪,不得再放任这些家伙毁我大周根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