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仁出来了,取回法杖,与泽雅一同,在附近找了家饭馆就餐。
挑在了雅间,杜仁还不放心,撑起隔音屏障,免得被人偷听。
泽雅见他面色凝重,问道: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很平静,看来是早就早好准备了。”杜仁用力嚼了一口粥。
泽雅叹息道:“唉,他怎么就不跟咱们商量一下呢?”
“没用的。他跟咱们不够熟,你我能放心让他知道秘密吗?”杜仁满面愁容。
泽雅突然一惊,“那个,我五年前便与他相识了。”
杜仁猛地抬头,“你,你怎么不早说啊。”埋怨起她来。
泽雅白了他一眼,“我这副样子,怎么跟他相认?况且四五年前的他,可没现在这么讲义气。”
杜仁两手捂着眼,撑在桌上。“他把参加术法大会的名额,留给我了。”
“连这个都准备了么……”泽雅真是服了他了。
“我本来打算陪他一块去幽云帝国,他却希望我能夺冠。”
泽雅敲了敲桌子,“那你可不能辱没了他的一番心意。”
吃完午饭,两人便在监牢外面守候。
一个戴兜帽的老者走出来,跟着便是被押送的洪泽。他也易装了,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。
老者领头往城北走去,洪泽被押送着跟随。
杜仁与泽雅自然跟过去送行。
路上行人纷纷避让,生怕沾到晦气。
北城门口,不见行人,吊桥正准备放下。门内有两位法师,脚边两个大背包,像是要远行。
老者走过去,对那两人嘱咐几句,他俩皆应承了。
接着,老者走到洪泽面前,杜仁从旁听得他的话。“四年后就回来吧。外头不比家里,凶险难料,多听两位前辈的话。”
洪泽眼泪止不住留下来了。“爷爷,您不怨我吗?”
“傻孙儿,爷爷以你为荣。一路小心。”原来这位老者正是赵云青,戴着兜帽怕被人认出来。
洪泽也是易装出来的,看来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被流放。或许是为了维持家族的颜面,或许是为了保护朋友。
杜仁也来为洪泽送行。两人相互拥抱。洪泽转过来对族长说,“爷爷,我这朋友,还请您多关照了。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吊桥放下了,两位法师背起行囊,领着洪泽出城向北。随后吊桥拉起。
杜仁发现,北岸地上有两条黑线,不知道干嘛用的。这会儿也不好意思问赵老爷子,转身正要走。
“站住。”赵青云叫住他俩。
杜仁立住了,回过身来。“赵前辈,有事吗?”
老头一拄法杖,“哼,我孙儿因你受刑,还敢问我什么事?走,跟我过来。”
他气呼呼走在前头,脚步生风。
杜仁与泽雅只好跟着他走。一路从城北走到城南,这是要上哪啊?转眼就登上了天桥。
老先生体力这么好,不累吗?看样子是要去南面的乾之塔。
乾之塔三层,门上刻着个符号。像是一个“三”字,但每根横线等长。如同坤的符号上中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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