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将《圣经》放在胸膛,看着天花板,感觉良好。虽然这本《圣经》读起来确实比较苦涩无味,但是人家名字霸气啊,从嘴里念出来,立马从屌丝变成高富帅,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算了,说话还是不能太过分,免得上帝生气了。
第二天晚上八点,我接到了路启言发来的微信。
路启言:南宫老师,现在有空吗?我们在操场灵修,要不一起来吧。
简略思考一下,觉得可以去看看。
我:好啊,具体在哪里?
路启言:主席台下面。
我:二十分钟就到。
我找到昨天装好的垃圾的,又朝里面塞了几个饮料瓶之后,才满意地带它出门。哎,我可真够懒得啊。
走到半道儿,看到金田惠穿着运动衣正往学校走。真是个好女孩啊,可惜人不喜欢我。
我追上去,说:“嗨,金田惠,又去跑步啊。”
“哦,是的。”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,说:“十一没出去玩吗?”
“去了趟商洛。你、你该不会一直待在家里吧。”我说。
“呵呵,是的。”金田惠把耳机装进口袋,在学校大门口旁边买了两串菠萝,递给我一支,说:“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。”
“哦,我去灵修。”我说。
“咱们学校还有人组织灵修啊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金田惠说。
“我带你去吧。”我说。
金田惠点点头,跟在我的身后。半天不说一句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国家大事。我看着路灯照耀下的马路上扎着堆的学生,吹着飞向宇宙的牛,也许,这才是大学,一个属于夜晚的时代。
穿过乒乓球案子,迈过那个操场大门的链子,我们顺着跑道朝着主席台走去。还别说,我们伟大的陕西中医药大学还真的热爱生命啊。你看一个个三五成群在做着圆周运动,热情洋溢,比那些躺在宿舍里的孩子要强太多了。
来到主席台,连个毛都没有,该不会已经结束了吧。
我打通了路启言的电话:“喂,启言啊,你在哪里呢,我怎么没有看到啊。”
“哦,我们就在主席台对面啊。”
我朝草坪看了眼,路启言正在对着我挥手。我挂了电话,和金田惠一起走过去。
“你这形容有问题的。”我说。
“哈哈,南宫老师见谅啊。”路启言说:“这位美丽的姊妹是谁啊。”
“哦,这是我的同事。”我说。
“你好,我叫金田惠。”金田惠说。
“你好,我叫路启言。”路启言说:“快坐下来吧。”
我见到地上已经围城了一个圈,大概有七八个人的样子。我和金田惠坐在一个抱着吉他的大个子旁边,对路启言点头微笑。
“大家好,这是我们新来的弟兄,南宫本。掌声呢?”路启言说。
这些男男女女鼓掌时的样子诚恳五颗星,认真五颗星,专注五颗星,简直就像是认识了几年的老朋友一样,热情地看着我,就差上来拥抱了。
“谢谢大家。”我说。
“好了。南宫,你和你朋友介绍下自己吧。”路启言说。
“好的。我叫南宫本,是咱们学校的哲学老师,还请多多指教。”我说。
“大家好,我叫金田惠,是学校的高数老师。我是一名基督徒,今晚能遇到大家,真的很开心。”金田惠说。
“感谢上帝让我们相遇。”路启言说。
“阿门。”众人齐声说。
“我叫路启言。”
“我叫以乐。”我旁边的大个子说。
“我叫徐丽君。”一个脸圆圆的、皮肤有点黑的女孩说。
“我叫李艳芳。”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的长发女孩说。
“我叫乌文博。”一个瘦瘦的男孩说。
乌文博,这个名字好熟悉啊。对了,就是之前在英语角遇见的那哥们,兄弟啊,你这口语差劲的程度,想忘记您都难啊。
“我叫郝帅。”最后一个男孩说。
路启言将手中的《圣经》递给我,说:“南宫,下次记得要带《圣经》的哦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接过《圣经》,说:“启言啊,非比姐没有来吗?”
“哦,非比姐今晚上不舒服。”路启言说:“好了,我们开始吧。今晚由丽君代祷吧。”
“好的。感谢主耶稣让我们相遇在咸阳的陕西中医药大学,感谢主让我们彼此的心都连在一起,感谢主让我们能吃的好用得好,生活充实。”
“阿门。”众人齐声说。
“今天我们首先为非比姐的身体祷告,希望她能早日康复。”徐丽君说。
她说完这句话,伴随着以乐君阵阵急促的吉他声,四下里小声地开始嘟嘟囔囔的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,反正我是一句没听懂。算了,不管你们在干什么,我还是陶醉在这个叫徐丽君的女孩的声音里吧。
这声音,如娟娟泉水般美妙,沁人心扉。
这声音,如百雀羚鸟般活跃,婉转清脆。
这声音,如黄莺般声音动人,使人陶醉。
甜如浸蜜,心旷神怡。
我还没听够的时候,她以一句经典的话结束了:以上祷告奉... 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