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都是纸人呢,妈的纸人怎么会动啊。
这黑白兄弟似乎察觉到我,正朝我挪来!
“顾言,顾言,什么情况?!”我喊道。
顾言什么话也没有说,慢慢地朝后退。
我转身向后退了十几步,做好要冲刺的准备,是骡子是马,咱们拉出来溜溜,是吧。
这时,刚才那个盲人从我的身边经过,恰好停在我的身前。
“哎,让一让!”我没好气地说。
那盲人貌似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,纹丝不动地站在我的身前。哎呀我这暴脾气,你丫是不是皮松了,要紧紧啊。
“大叔,让一让!”我大声喊道。
“什么,你说什么啊。”盲人转过身,一只手扶着耳背,那样子真欠打。
“我说,你让一让。”我在想,假如他还不让,那我就直接把他撞倒算了。
顾言扶着盲人,向旁边走了两步。这下子我的面前正是瓦房的木门,好的,再也不会有什么人能阻挡我前进的步伐了。
“顾言,敢不敢一起进去?”
“能行。”
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过去,一步跨上台阶,抱臂侧身,只听见木门被撕裂的声音,我已经来到木门的里面了。
我没有一丝的兴奋,只感到更为巨大的恐惧!
着火了,确实是着火了。
黑白无常的身影早已倒在地上,化为两团熊熊向上直窜的烈焰。并且迅速的蔓延至整个黑白无常的身体。我大声呼喊着顾言,他跑进来一看,立即拉着我朝外走。
现在正是体现我这个人民警察后代伟大节操的时刻,我怎么能退缩?必须要灭火,必须要灭火,可是用什么灭火呢?
我看了一眼盲人,突然间嘴角微微一笑,想出了一个“好办法”。
我直奔盲人身边,说:“叔,对不住了。”
我一把抓住他的袍子,用以一拽——纳尼?
“啊——”一个女人的声音,刺破了苍穹。
我和顾言尴尬的看了看。
“江暮文?!”我皱起眉毛,叉着腰,说:“丫不是去瀛湖了吗,怎么会在这里。还有,你这一身衣服,不,你这装瞎子是几个意思啊!”
“赶紧去救活,快!”江暮文一边将我往屋里推,一边说:“救火要紧,这可是中国的传统文化,马虎不得。”
“别跟我装,一会收拾你。”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装盲人跟在我和顾言身后,这个江暮文,翘起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。
我抓住袍子的一角,用力地往地上抽,不一会火就灭了。
我从瓦房走出来,站在顾言旁边,说:“你小子也不帮我一下。”
“这种小事我一向不亲自处理。”顾言说。
你大爷的,很真会装逼。
“对了,江暮文,过来!”我学着军训时候教官的口气说。
江暮文屁颠屁颠地挪到我面前,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,说:“南宫大侠,您渴不渴。”
“别跟我扯,我现在就想知道,你是不是侦探小说看的多了?”我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,我可是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的死忠!”江暮文说:“这易容之术可以福尔摩斯在探案时经常使用的招式。”
“那你现在是在探案吗?”我双手插在胸前,说:“你真当我是白痴啊!”
“南宫大侠,消消气。”江暮文说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只是想玩一玩角色扮演。”
“背我!”我快速地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江暮文说。
“那我就把你此行的目的告诉顾言。”我说。
“成交!”
我看江暮文弯下腰,嘿嘿一笑,说:“你也有今天啊。”说完直接跳到她的身上,用力一压。我们二人双双倒地。
“怎么搞的啊,你是故意的吧。”我说。
“故意你大爷的!”江暮文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,踢了我一脚,说:“好了,背也背了,咱们算是扯平了啊。”
“好吧,大哥这次就放你一马。”我说。
哈哈,看着江暮文那张扭曲的脸,心里那个美啊。
“南宫,你来看这个。”
从瓦房里面传来了顾言的声音。
我靠,大哥啊,刚才灭火的时候不见你人,现在你跑进去干什么?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来就知道了。”
我瞅了江暮文一眼,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,然后晃晃悠悠地走进瓦房里。
烟雾缭绕,还伴有刺鼻的气味,实在不想多待一秒。
“顾言,你人呢?”我喊了一声。
“里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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