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。”我说。
一直以来生姜都是一个强势的女人,什么事都要争第一。我不能理解,但是我尊重。
生姜哈哈一笑,说:“我就知道你是胆小鬼。”
这时顾言抓紧围栏将双腿往上面不足20公分宽的平台送,我靠,今天都疯了吗?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,顾言已经站在生姜左边了。
“哟,你来了。”生姜说。
“是的。”顾言说。
还真是他妈话少的要命啊。
“喊两句?”生姜说。
“好。”
顾言双手张开,置于嘴前,深吸一口气,大声喊道:“啊——”
靠,我还以为你要说“江暮文我爱你”呢,太让我失望了。
生姜也学着顾言,喊了一通。然后两人跳下围栏,互相嘿嘿一笑。
凡哥已经生好火,正在那里烤肉。我是个吃货,这两个人接下来聊什么我就不操心了,我还是过去看看凡哥的手艺怎么样吧。
我拿起两串鸡翅,放在烤架上,说:“哈喽,凡哥。”
凡哥轻轻撞我一下,小声说:“他俩是不是有情况啊?”
我看到顾言和生姜在黑暗之中的轮廓。在围栏边,一个高大的男人旁边依偎着一个娇小的女人,向远处的山眺望,就像是电影里的画面一样。但是我不会特写,不会把镜头对着主人公的脸表达情感,我只会吟诗。
我说:“身无彩蝶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
凡哥哈哈一笑,说:“好诗好诗啊!”
我也笑了,因为我知道顾言可能就要恋爱了。
“还没请教你贵姓。”凡哥将考好的香肠递给我,说。
“我姓南宫,叫南宫本。”我说。
“哈哈,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啊。”凡哥说:“有点像外国人名字。”
擦,真是走到哪里都要误会误会啊。
“岛国没有南宫这个姓的。”我说。
“哈哈,别提岛国,肾疼。对了,加个微信吧。”凡哥说。
“好。我微信ID国服最二瑞萌萌。”
“嗯。好的,加上了。”凡哥突然大喊道:“顾言,你俩过来吧!”
顾言应了一声,便和生姜一起走来。
他开了四瓶啤酒,一人发一瓶。
靠,没有杯子,这下生姜就要发威了。
“来,走一个!”凡哥说。
我们四瓶啤酒在空中相撞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我喝了一气,瞥见生姜已快吹完了。大姐,您慢点行不行啊?
“这位怎么称呼?”凡哥说。
“江暮文!”生姜打了个嗝,接着说:“叫我生姜就行了。”
“好酒量,我喜欢!”凡哥哈哈大笑。估计也是很久没见过生人了,今个儿开心。
“当然好酒量,凡哥,你不干了?”生姜说。
我勒个去,一开始就玩这么大?
凡哥二话没说直接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喝干净,然后瓶嘴朝下,说:“生姜,可以了吧。”
“凡哥,看来你也是性情中人啊!”生姜大声说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凡哥将烤好的羊肉分给我们之后,接着说:“我比你们都大一点,那我就先说两句。”
“好!”我和生姜扯着嗓子喊道。
凡哥把串子上最后一块肉吃掉之后,说:“我就是骚人一个,没什么说的。那就吟诗一首吧。”
“好!”
凡哥还真是骚人啊。
“南宫小弟喜欢李白的诗,那我就献上一首李白的。”凡哥说:“夫天地者,万物之逆旅也;光阴者,百代之过客也。而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?古人秉烛夜游,良有以也。况阳春召我以烟景,大块假我以文章。会桃李之芳园,序天伦之乐事。群季俊秀,皆为惠连;吾人咏歌,独惭康乐。幽赏未已,高谈转清。开琼筵以坐花,飞羽觞而醉月。不有佳咏,何伸雅怀?如诗不成,罚依金谷酒数。”
“好!”
“那我们每人吟诵一首诗怎么样?”凡哥说。
靠,骚人就是骚人,非要我们也骚起来。
我吃了一根韭菜,说:“我先来。床前明月光,李白喝米汤。喝了一大碗,晚上尿裤当。”
“你这什么呀,不行不行,顾言,你来一个。”凡哥说。
“我啊,我基本上都忘干净了。词行不行?”顾言一边吃着羊肉串,一边说。
“可以。”
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。都门帐饮无绪,留恋处,兰舟催发。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
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冷落清秋节!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,晓风残月。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”
顾言朗诵的有点结巴,但是还是完成了,不容易啊。
不过我可不是对这首诗感兴趣,我是对生姜感兴趣。
我递给生姜一条香肠,说:“生姜,今晚你可能要吃香肠了。哈哈。”
生姜一把夺去,然后丢到我身上,说:“你大爷的!”
“顾言这首词朗诵的虽然不怎么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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