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城墙上有几百弓箭手对着她们,一旦行动,必将玉石俱焚。”
“玉石俱焚?”萧望低声,“如此做法,便是想要挟我?”
“朝廷贴出了榜文,若想救人,要以...”子夜顿了顿,咬牙道,“要以太子妃作交换。”
“太子妃?呵......”男人低笑出声。
榻上的女子突然重重瑟缩了一下,即便是背对着他,瑾苏都感觉的到他看向自己的眸中有多么的冰冷讽刺。她闭着眼,胸腔深处又涌上细细长长的疼,整个世界暗月无光。
“子夜啊。”萧望就那样看着她,却在叫着身后人的名字,“你说,当朝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,情比金坚,可偏偏却有一个人横档在中间,那么这个人,是不是很遭人怨恨?”
“主人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他的目光久久停在她的身上,“我还想要好好的,和太子妃殿下,道个别。”
“是。”
门被重新关上。
整个屋子,又恢复了一派的死寂。
瑾苏整个人都缩在被褥中,内心一片慌乱,直到身后的男人将她狠狠翻转过来,手指也紧捏住了她尖细的下颚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一声,索性将头偏在一旁,不再试图言语。
“你很开心?”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,带着嗜血的沙哑,“要回到你的太子殿下身边,而不必再受我的折磨,你很开心是吗?”
“不说话?恩?”湿润的唇贴在她冰凉的细耳上,轻咬着,他自言自语,“对,我差点就忘记了,你被我毒哑了,说不出话的,是不是?”
修长的手指慢慢向她衣下探去,带着折磨的力度,一寸一寸的碾磨。瑾苏被他强压在身下,脸色涨红,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。她试图去推开他,可全是徒劳。
“都被我玩了那么多次,现在才想反抗,是不是有些晚了?”男人残忍的笑,一口咬上她苍白的唇,“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,现在又成了个哑巴,真不知道那杨广是看上了你什么?”
衣衫一层层被他剥下,她发丝散乱,贴在雪白的玉枕上,甚至有几缕,被她咬在口中。
身.下是干涩的疼,男人的动作粗鲁的毫不怜惜,她张着嘴,努力想开口求饶,可流淌在空气中的,仍是那薄薄的绝望的气音。
手臂终于无力的垂下。
她睁着空洞的大眼,死死的盯着身前那残忍的冷血男子。他已决定了,要将她送还给杨广了,对吗?
所以才会这么对她,所以才会在将她送走之前最后一次这般羞辱她......
满心满眼的屈辱和绝望,不知持续了多久。
她重重昏厥,又被人叫醒,周而复始。
末了,她甚至再感觉不到疼,只是闭上眼,脑中电闪雷鸣,惶然,无处可藏。
男人终于餍足。
大掌钳住那个已被折磨的满身青紫的身子,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白衫,一件一件为她穿戴整齐。他动作很慢,甚至不管那纱裙方才才被他撕坏,衣衫的左袖口也是破烂不堪。
瑾苏知道,他是故意的。
故意让所有人看到,这当朝堂堂太子妃殿下,刚刚遭受过别人怎样激烈的对待。
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,他的痛苦,势必要用所有人的幸福来陪葬。
替她系上最后一层衣带,萧望在她耳边轻轻低喃,“你说,杨广若是看到你这样样子,可还会对你一往情深?”
瑾苏垂着眸,不再看他,也不再试图言语。
如果折磨她,能让他内心少恨一些,那她不在乎,什么都不在乎。
“子夜!”
他低唤仍守在门口之人的名字。
“是。”男人推开门,慢慢走进。
“带她去换人。”
“......主人。”子夜抬眼,便见到那女子破烂的衣衫,似乎有些犹豫。
他并非不通人事,方才两人在房中的所作所为,即便不听,也猜到了八成。可见她那破烂的衣衫,和颈上青紫的吻痕,这样便将她带到众人前,主人,未免也太心狠了。
“我不想重复刚说过的话。”
萧望冷眼看她那淡漠的样子,拳头一握,将她拉近怀里,“别以为你回到杨广身边就能改变的了什么,我不会放过你,萧瑾苏,你给我听好了,即便我腻了,也绝不会放过你!”
少女抬头看他,微微张了张口,无声,‘我知道。’
她从来都知道。
男人似乎看懂了她的话,黑眸又是一暗,将她狠狠摔落在地,再不开口,转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