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止你妹妹丢了小命,你们一家子也落不到好下场,你爱喝酒,到时候我还得给你送断头酒。”
程初跺脚,“宴兄,有你这么嘴毒的吗?咱们可是兄弟,怎么就盼着给我送断头酒了?”
宴轻懒洋洋的没精气神,“我就是提醒你后果的严重性。”
程初:“”
好吧,这话有理,他再也不想了,不止如此,还要严厉地劝住她妹妹。
他琢磨了一下她妹妹如今的情况,对宴轻说,“不过,我妹妹大约不用劝,她已经后悔吃那颗药了,她只想在东宫内院一处偏僻的院子吃着瓜子看着画本子孤独终老,也不想当侧妃天天被人当靶子似的盯着,谁知道她那颗药,竟然拉下了东宫的太子妃?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宴轻倒觉得挺好理解,“太子已受够了他的太子妃,他正瞌睡,你妹妹给他送了个枕头,他可不就利用上了?”
“这才是我妹妹最害怕睡不着的原因。”程初叹气,“她如今咬着牙撑着新太子妃进门呢。”
“让你妹妹撑着吧,没有一年,新太子妃进不了门。”
程初:“”
也就是说,他妹妹还要忍一年了?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。
宴轻又给他出主意,“你不如送你妹妹些好玩的东西,多多益善的那种,比如骨牌,叶子牌、比如孔明锁,鲁班锁,比如,九连环,七巧板,华容道,比如六博、双路、摩罗、皮影戏等。”
程初:“”
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宴轻,“宴兄,这不是我们小时候玩的东西吗?”
宴轻一副你不懂了吧的神色,“你想想,东宫內苑的女人,无聊不无聊,因为无聊,才天天互相勾心斗角,你妹妹只要拿出好玩的东西,每日里叫着大家一起玩,别天天把关注力都放在太子宠爱谁的身上,岂不是就没什么仇什么怨了?那些女人们每天开开心心的一起玩耍,没准连太子是谁都能忘了,还会盯着你妹妹找事儿吗?”
程初:“”
此言有理!
他高兴地拍着宴轻肩膀,终于解决了困扰他多日的疑难大题,兴奋极了,“宴兄,走走走,咱们去买,多多买,用车拉去东宫。”
宴轻啧了一声,萧泽不是觉得他是太子,女人们都应该喜欢他吗?等他后院的女人都有了乐趣,没人再找他邀宠,没人天天盯着他伺候,宫里的陛下对他又不比以前了,看他会不会自我怀疑得疯掉。
于是,这一日,宴轻陪着程初,购了一日的物。
程初购物到一半,手里没银子了,觉得要不就打住吧,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,这一次他都送尽了,下一次送什么啊?
宴轻却很大方地拿出五万两银子扔给程初,“买!”
程初:“”
到底是你妹妹还是我妹妹,宴兄对全天下的女人,从来没这么大方过吧?
他拿着银票怀疑地看着宴轻,“宴兄,你这是”
“借你的,不算利息,什么时候还都行。”宴轻眼皮一动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可没有给别的女人花银子的习惯,他家里那位如今管着端敬候府的账。
程初放心了,“成,那就都买了。”
反正,好玩的东西太少,对东宫的女人们来说,不够分也不够玩的,玩的东西太少了,也许女人们会抢起来,难免又要打架,不如一次性买够了,让她们随便玩。
于是,有的银子程初,豪气的很,大手一挥,从东市到西市,从南市到北市,越买越兴奋,把所有能玩的东西都买了,拉了五大车,送去了东宫。
他亲自送去的,临走前与宴轻分别,像是战场赢了胜仗归来的将军,精神抖擞,神采奕奕,“宴兄,谢谢你了,明儿兄弟请你喝酒。”
宴轻已累的不想动弹,与程初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反差,一脸菜色地坐在马路边对他摆手,“赶紧走吧你。”
男人的购买力要疯起来,也是疯成狗一样,太可怕了!他早就后悔借给他五万两银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