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啊,太子殿下纵容太傅害我凌家,储君如此失德,为了后梁天下和社稷,我自然要扶持一个有德行有善心的人,正巧二殿下两者都具备。”
萧泽嘲笑,“萧枕他有德行有善心?别开玩笑了!”
他这些年除了因为当年对凌画的私心和利益纵容太子太傅害凌家,后来衡川郡修筑堤坝的银子也是为了弥补这个窟窿外,他再没做过别的错事,更甚至,他还做了很多好事儿,朝野上下,哪个人不说他有仁心?萧枕这些年又做过什么?他碌碌无为,什么都没做过,称得上有德行有善心吗?
凌画肯定地说,“二殿下的心善,太子殿下是不会明白的。”
萧泽怒,“凌画,你以为你扶持萧枕,他就能上位吗?做梦!”
凌画就喜欢他怒,他越怒,她笑的越灿烂,“能啊,二殿下以前是不得帝心,以后谁又说得准呢!太子殿下可要守好自己的位置,否则,有朝一日,我还真不知道你会不会哭。”
萧泽咬牙,“你少得意!”
他冷笑地看着凌画,“你以为若是父皇知道你阳奉阴违,会饶了你?还有岭山,你竟然与岭山勾结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凌画不承认,“太子殿下空口无凭可别含血喷人,你说我扶持二殿下也就罢了,我认,但你说我与岭山有勾结,可要讲究证据,别只靠着一张嘴,上嘴皮子与下嘴皮子一碰,就能给人按上罪状。若是这样的话,还要巡查使要检查司要刑部和大理寺做什么?身为储君,一言一行,自当严谨。我还说太子殿下身为东宫,背后支持幽州温家与绿林来往,而绿林背后靠的是岭山呢,太子殿下承认吗?”
论嘴皮子,除了在宴轻面前,凌画从来就没输过。
萧泽眼神要吃人,“伶牙俐齿,好一张利嘴。”
凌画欠揍地看着他,“太子殿下,陛下宣您入宫,您姗姗去迟,陛下会不会多想?毕竟,二殿下因何受伤被追杀,您最清楚不是吗?还有,要知道陛下可是派了大内侍卫倾巢出京去找回二殿下的呢,都说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陛下刚刚还问我,怎么对二殿下好?太子殿下您说,二殿下将来这后福,会有多高?”
她看着萧泽的脸,“依我看,太子殿下这面相,越来越没有福相了。”
萧泽气的想拔剑,“凌画,你信不信我治你个没有尊卑的罪?”
凌画笑,“信啊,太子殿下治啊!”
若是他能治她的罪,早就治了,在陛下面前,她也多次差点儿把他气死,她也全首全尾,没被如何。毕竟,江南漕运离不开她。
萧泽也清楚,无论凌画怎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,只要她不能暗中杀了她,都会拿他无可奈何,他铁青着脸,“你给本宫等着。”
“行,我等着。”凌画气死人不偿命。
萧泽“啪”地落下车帘子,“走。”
马车错身而过,似乎都带着气怒的寒气。
凌画心情很好地放下车帘子,对琉璃笑着说,“咱们也走吧!”
马车回到端敬候府,进了大门后,直接到了二门外。
凌画下了马车,已烧的有些难受,她对琉璃摆摆手,“我去紫园。”
琉璃:“”
您不是说让小侯爷早点儿休息,您回来晚了,不去打扰他的吗?怎么又要去紫园了?
凌画说完一句话,已转道去了。
琉璃顿了一会儿,不知道她是真忘了还是说话不算数了,没提醒她,自己回了海棠苑。
凌画来到紫园,已熟门熟路。
云落听到动静,从厢房出来,讶异,“主子?”
凌画摆摆手,“我过来睡觉。”
云落:“”
他也记得主子说过,今夜回来太晚,就不过来了,让小侯爷先睡,别等她。如今她这是说话不作数了?还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回来,仍旧不算太晚?
在他的记忆里,主子好像鲜少有说话不作数的时候,基本都是针对四公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