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些消息,他忙再三谢过,趁着这天还没全黑,王府的人还没发现,早早地将冬云的的尸身送了回去,又去了一趟那王嬷嬷房里,这时候王嬷嬷正与春雪用着晚膳,瞧着高质来了,便十分热情地添了一副碗筷,叫他一块儿来吃。
“不用了嬷嬷,我此番前来是来感谢您的,方才我去寻了仵作和稳婆,那稳婆倒是告诉我,这冬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丫头,这倒是叫我惊讶了,若是这冬云当真是如那王姨娘所说,是做了丑事叫小小发现了,有怎的还是完璧之身呢。”
高质这话,叫王嬷嬷听了不由得大笑,手里碗筷也一并放下了摇了摇头,道:“只怕这做了丑事的,不是冬云,反而是那一位主子呢,你是不晓得,那王氏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,如今只会更甚,不会变好,想必,王炎又叫她蒙蔽了。”
那春雪听着王嬷嬷这么一说,也跟着点了点头,高质瞧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样,这才想到,那一夜被他伤了的蟊贼,似乎是从王姨娘院子里来的,那时候他正在屋檐之上,就瞧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王夫人房间的屋檐上飞过,如今想来,只怕那男人就是王姨娘的姘头了。
忽的,他又想起,那男人虽说将他也伤了,自个儿也被几乎断了半条手臂,若是按照这一件去在全府上下盘查一遍,只怕还是能抓到人的。
这样想着,他便匆匆的离开了王嬷嬷这儿,往春喜那里去了,春喜听了他将今日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,不由得沉吟了许久,道:“如今看来,还需叫老爷彻查此事,方能寻出真相,可如今我没了掌握王府上下的大权,小小也被禁足,这叫我如何去查这事儿呢。”
这时候,夏雨端着茶水上来,递给了春喜,道:“姨娘糊涂,咱们女儿家别的不说,若是要叫一个男人倾心,这法子不还多的是么。”
夏雨说着,凑到春喜耳朵旁,说了一会子话,春喜听了,点了点头,算是答应了,便叫夏雨退下,自个儿往那王炎的书房里头去了。
且说王炎如今正为白天的事儿烦心,方才但凡是进来打扰的小厮,统统被他赶了出去,不留半点情面的,如今自然是浑身无力,瘫在太师椅上,瞧着那笼子里的金丝雀,不由得长叹一声,道:“小小总不能做出这种事的吧……”
忽的,一双柔柔软软的小手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轻轻地为他捏肩,一瞬间,他脑中的烦恼尽数消散了,他捉住这一双小手儿,转过头去瞧着身后那丫头,却见竟然是春喜,不由得大惊,道:“春喜,你怎的今日来了,当真是稀奇,来,来爷这儿。”
春喜原先还笑着,听着王炎这么一说,面上便没了表情,只是撅着小嘴儿,道:“哼,我才不信老爷的嘴,老爷先前也说疼春喜,如今倒好,好不容易做了老爷的侧夫人,掌握了大权,却又被一些小事儿给连累,将这大权给了旁人,又是将春喜冷落了的,可见老爷这嘴,信不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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