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了丑事?做了什么丑事要这样吊死?当真是晦气!”
王炎听邓欣这样一说,只觉得心里窝火得很,他才回来没几天,就碰上了这样的事,他们生意人又是十分在乎这些的,哪里忍得了这妮子自个儿吊死房梁?这要是坏了风水,坏了他的运势,这又该如何是好?
邓欣闻言,忙叫了几个丫头上来,叫他们一一回了话,与王炎说那三姨娘生前如何与人私通,如何被邓欣发现,如何被拉到族长们面前对质,讲的是绘声绘色,说的王炎万分信服。
“老爷,三姨娘死不足惜,您可不要为了一个这样坏了规矩的人动怒。”
瞧了这一场戏,王炎自然没话好说,喝了口茶,没了心思睡觉,便往书房查账去了。
邓欣瞧着王炎走了,便叫人将那丫头带了上来,从妆奁里取了一枚簪子出来,替她簪在鬓上,轻笑一声,道:“小妮子,你也是机灵,交给你办的事儿,这么快便办好了,如今想来老爷已对这些坏规矩的,生了恼意,接下来,只需交老爷晓得林小小那事儿就是了。”
那丫头子接了簪子,千恩万谢的出去了,春喜见她一副欢喜模样,对她十分瞧不上眼,端着一匹绫罗入了来,朝着邓欣行了个礼,道:“奶奶,老爷送了这绫罗来,您看……”
“嗯,放着就是了,叫你办的事儿,可办了?”
“办了,不日老爷的车马便会路过林小小那儿,到时候咱们便有好戏看了。”
邓欣听春喜这样一说,点了点头。
这一夜,邓欣倒是睡得十分踏实,不过隔了几条街的苏氏与林杰家里头,却十分不安生,只见林杰坐在炕头上,瞧着在一旁哭了许久的苏氏,叭了一口烟,皱眉道:“你都哭了这样久了,到底还要哭多久才能禁声?不过是丢了个丫头罢了,你要这样闹死闹活么!”
苏氏听林杰这一说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抄起手里一件正在缝补的衣裳,照着林杰的脸便扔了过去,指着他的鼻子,怒骂道:“那可是你的女儿!如今跟旁人跑了,你也不在乎么!”
林杰瞧着苏氏这模样似是又要哭,甚是觉得不耐烦,放了烟杆子,上前照着苏氏的面上便是一巴掌,又啐了一口,骂道:“你在我这跳脚有什么用?左右我也不能叫月月回来,再说,白白少了个女儿,又丢了二十两银子,你当我不生气么!我告诉你,你自个儿养的好女儿,受了气,自个儿扛着!”
苏氏见林杰如此无情,一时间没忍住,猛地坐在地上,低声抽噎起来,瞧她这样哭着也不是个法子,林杰只叹息一声,给她倒了一杯酒,劝慰道:“行了,你也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既然月月和小小还在村子上,咱们就还有法子,怕什么。”
听林杰这么一说,苏氏也只能点点头,随着他一道往床榻上去了。
这林杰苏氏二人睡得不甚踏实,好歹却也是睡了会儿的,可林小小这儿,却是一夜未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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