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不同我等一道,共睹敌军覆灭之景?”
吴用苦笑不已,先前宁佳尚自夸言要看他如何破敌,谁知如今形势逆转,反倒是自己一方成了贼寇,至于梁山,则更是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存在。
刘玄黑见吴真元默而不应,面上横纹肌肉微微颤动,冷哼一声:“如何?吴真人竟有所畏惧?欲逃离战场不成?我梁山宗法规矩森严,如今真人既然已与吾辈并肩同行,便也需遵循号令行事。吾乃冲霄营副指挥使,吴真人,随我前行吧!”
吴真元心头气血翻涌,几乎喷出血来,果然是学士遭遇兵匪,讲道理也无从说起。而这黑面巨汉,摆明了是要找茬。
吴真元可不愿给对方留下借口,一旦让他找到机会,恐怕自己就得遭受一斧之厄,届时声名狼藉,实在是得不偿失。“吴某身为梁山弟子,大长老亲率前锋,虽吴某仅为一介书生,却非贪生怕死者流。走吧!”吴真元暗自发狠,衣袖一挥,身形一掠,已然越过刘玄黑,直奔前线而去。
刘玄黑瞥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笑意,低声自语:“没想到这位书生真人,居然有些骨气,并非畏首畏尾之辈,倒是出乎老子意料之外。”
一边说着,他手不由得摩挲着腰间的灵兵利斧,心里思量:倘若此人胆敢乘机逃脱,定然一斧斩之,不管他是什么狗头参谋,此人诡计多端,总是给人不安的感觉,连武松师兄都曾评价其非善类,那老子就更要给他点颜色瞧瞧,教训一番。
此刻,两百名先锋修士队伍,皆出自宁珈最早挑选的一批精英,他们既是修炼体术的武士,日后更是要成为驾驭神骑的高手,无疑是未来梁山宗的核心力量。
刘玄黑身为副指挥使,立刻跃马上鞍,厉喝道:“照先前我所布设的防护法阵行动,胆敢有人违反,休怪我刘玄黑手中的灵斧无情!”
宁珈要亲自领兵冲锋陷阵,自然需要刘玄黑来统帅其余军队。
另一边,宁珈率领的两百名修士,身穿厚重的防御法器,步伐矫健,行走如飞,仿佛穿着轻装一般。
“这些人究竟在修炼何等秘法?”吴真元目睹这一幕,瞠目结舌,内心既是困惑又满是恐惧。原本以为梁山只是一群普通的山贼聚集地,等到见识了这批装备精良如同禁卫军般的修士后,吴真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真正的禁卫营地!
不!地方上的禁卫军,也没有眼前这些人这般充满煞气。
恐怕只有西疆那些久经沙场的武者,才能展现出如此威势。
宁珈腰佩朴刀,身披铁甲,手持锐利法器,率众走在队伍最前端。
两百多名修士刚刚行至半山腰之际,前方顿时传来阵阵嘶吼。
“敌袭!”
“敌袭!”
“敌袭!”
……
吴真元于后方摇头叹息:“兵法有云,在山地作战不宜仰攻,居高临下的敌人必定获胜;若是仰攻,则必败无疑。这位宁珈还是一位教习,怎会做出这样的决策呢?”
吴真元实在不解,难道只是为了向他展示些什么吗?然而也不需要用生命去冒险啊!
果不其然,前方山头潜伏的敌人突然击鼓齐鸣,刹那间滚石纷纷落下,紧接着箭矢如雨般狂泻而至,一波接一波。
吴真元立于后方,深深叹了口气,原本对他抱有一丝期望,然而在此刻,他彻底将宁珈视为一位鲁莽的武夫了。
“此战,梁山宗怕是难逃败局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