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清在她身后,不禁皱了一下眉头,并没能跟过去,目送着尤箜和秋泉走进了驿站,沈谏亦同样地站在他的身后,低声:
“主子,您真的不管九门楼了?”
“若是我不管,让你跟过来作甚。”
他直接跟她不顾一切远走高飞得了,九清如是想着。
“所以,您的意思是让我跑腿?”
沈谏心里一凉,他只是想着跟来劝阻主子三思后行的,怎么这会儿他有点遭受了残忍的对待?
“没错,你让无铸再送多几张面具过来,让何书与其他人轮着换,还有——”
九清丝毫没有觉着因为自己是决策人的觉悟,而滥用职权地奴役门下的人陪他做这些跑腿的事情有任何不妥,继而吩咐道:
“九门楼若是没我不行,干脆改一门楼算了!”
“主子!”
沈谏那个气啊,穿着一身粗制厚棉袄,像似一位久经车场的马夫,气得大腿都打上了。
可再怎么气,他也不敢朝九清发脾气,继而低声道:
“主子,那是您一手创建的,您可不能放之任之啊。”
“我并非放任不管,他们亦需要契机成长才是。”
这么些年就真的没他不行吗?并不是,他们只是听惯了他的命令,一点想法与发现亦没有,事事以他为首有何用。
他九清要的,并不是这样的:
“你按我说的去做便是。”
沈谏这么一听,却也没再反驳,确实,他们离了主子,为何一点进展都没有?
不是他们自身的问题是什么,现在主子又不是放任不管。
逐一点点头,等着深夜再联系其他人。
*
而尤箜这一边刚让秋泉放下了包袱整理,却瞧着对门的祈济,不禁细眉一皱:
“公子?另外一位公子呢?”
这祈济是想干什么?监听她还是监视她?
祈济身旁的随从听闻尤箜的称谓,皱起眉头,嗓子略细的提醒道:
“尤姑娘,这是济王,另外一位是秦丞相,若是到了都城万万不可没了规矩。”
“栋万,休得对尤姑娘无礼!”
祈济只见尤箜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态,面色一沉,看了一眼随从呵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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