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箜也不曾想自己当年的一语成谶,柳铭和昭雪真是一对娃娃亲。
昭雪的本名:赵雪。
听她说,她和柳铭还是娃娃的时候,两个爹爹还是好兄弟来着。
不知是何缘由,从懂事开始,她的爹爹当上了县令,便一直打压柳父在当地的生意,像似意图解除他们的婚约。
然则,昔日的好兄弟翻脸不认人,多的是这样的事。
不知当时发生了何事,柳父貌似被赵父逼急了脸,当场从赵父的书房里暴毙了。
尤箜听到这时,一脸茫然,柳铭的父亲有隐疾吗?
气不得?心肌梗塞?
不应该这么突然吧?
不过想想古人的急救措施,好像又挺能理解。
尤箜又静静地听着她说起那些往事。
昭雪却说,唤过大夫,当时症状并没有中毒或是异样。
那时柳铭还小,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县衙死的,母亲没多久又跟着去了。
所以柳铭当时的判断能力便是打回去,才能一解心头之恨。
当时回归复仇的柳铭,便是杀了赵县令夫妇才得以在当时名声大噪,夺得首席刺客的称号,毕竟官府还从来未曾见过‘冥’的真面目,也抓拿不了归案。
而昭雪呢,还未到及笄,便被柳铭找到了她的小玉石,继而拿捏住了她的命脉。
尤箜可能没有经过这些事,无法感同身受,但是柳铭这样的做法,她是不敢苟同的。
他们的长辈所结怨的事情,柳铭复仇就复仇。
可昭雪由头彻尾这样被柳铭唆使,何其无辜?
现在又熬到这岁数了,难道还不够吗?若不是昭雪被训得太过奴性,她都怀疑昭雪是个斯摩综合症患者了。
这会儿尤箜瞧着两人上了马车,便不管他们如何解决了,这么复杂的爱恨情仇她是不懂的。
若她是昭雪的话,恐怕她会抑郁成疾吧!
但尤箜往深里想了想,胡思乱想她是会有的。
可她的躯体是不会得病的,倒是打消了抑郁的想法。
尤箜坐在门口的躺椅上,等着生意自动送上门。
这样一幅颓废不堪的模样,显得好不悠哉。
眼前这铺天盖地的白,让尤箜无聊透顶地望着前方发呆,远处有时候还蹦跳着些小动物,老可爱了。
要是有一把弓,她就不用费腿脚去追逐了。
待尤箜细细看了远处的角落,凤眸闪过异常夺目的光芒,旋即起身将摊子上的药包搬回了院里。
拢上了门便追了过去!
终于有好玩的了!
*
柳铭和昭雪赶回了小木屋,刚一下地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,顺着气味的方向一看,这不得了了!
雪地上的一滩血蔓延至木屋内,两人连忙跑进去,正看到了干净整洁的尤箜,正在铲着雪,像似要盖上雪里的痕迹。
“主子!这是发生何事?”
暗戮阁这么快发现尤箜了?
可闻着,又不像是人血。
“唉,别提了,那灰狼本想抓来玩玩的,可硬是不肯,没办法了,它还想咬我来着,我就一个不小心刺它一刀,所幸没流太多血。”
虽然被咬到了,还咬碎了那灰狼的牙,但她也是有脾气的。
她已经尽量按着驯狼的策略去攻略它的,然而并没有用。
可能不是自家养大的崽吧!
“什么?”
两人异口同声地吃了一惊。
抓来玩玩?
那可是野狼啊!
“主子,你身上有没有被咬伤了?”
昭雪连忙走至她的旁边,细细查看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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