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录下来?”公主大吃一惊,本能的用两手捂住脸。她才不想把现在自己这模样,留在余良的储存设备里。
老爹听公主一口一个父王喊着,心里蛮不是滋味。他听不下去了,就捅了捅余良的后腰:“那老小子要是赖账,缺什么找我,我给你补。”
“侍神者你也能搞到?”余良翻了个白眼。
“非要侍神者不可?”
“非要侍神者不可。”
坤达尔在一旁嘟囔道:“侍神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也就是那样。”
“他最有发言权了,他曾经是侍神者大队总教官,跟了我出来打天下。”老爹急忙说道。
“我告诉你,你别想以次充好。”
余良逮着侍神者不放,死不松口。这要老爹很为难。
除了侍神者,他什么都能给余良搞来。他顿时后悔自己刚才一时激动,夸下海口了。
“搞不来吧?”余良咂咂嘴,“要不,我再回去和国王谈谈?要他先派几个侍神者到我老家等着我?”
“多数侍神者都以国王作为精神信仰,不夸张的说,哪怕国王命令他们吃大粪,他们也会面不改色的把那坨大粪吃下去。”
公主见自己又被无视了,赌气似的抱起双臂,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
“你能别用这么忧郁的神情,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吗?”余良嫌恶的皱皱眉头。
“大概就是这意思。”坤达尔起身,在橡木桶里接了杯红酒:“他们只听国王的命令,要是哪天,国王突然想杀你,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。”
坤达尔的话,虽然不是那么好听,但也点醒了余良。
诚然,手握侍神者这批战力足以掌控战局。可是,握刀的手如果不够有力,同样也会被刀伤到。
依靠外力,果然还是变数太多。余良经历的多了,性格也变得越发多疑。坤达尔稍作点醒,余良就意识到了危险性。可如果就这么放弃这批战力的话,余良又于心不忍。
他越想越深ru,也越想越挣扎。他坐下来,搓了搓脸。整个人都快处在一种纠结的状态。
“我看这事,还是过几天再说吧。”老爹这时提议道:“耽误了这么久,二王子那边可能有所心动了。再不转移,可能就走不了了。”
余良收回注意力,长叹一口气:“也好。”
他远远地招呼了公主一声,公主百般不情愿的走了过来:“你还知道我啊?”语气那叫一个幽怨。
坤达尔这下憋不住笑了,嘴里的红酒喝了一半就喷了干净。
老爹驱赶苍蝇似的胡乱摆手,整个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。好嘛,自己的宝贝闺女要被余良这头猪给拱走了,然而他明明看在眼里,却不能言语。你教他如何不气愤?
余良也在憋笑,一边笑,一边搂住公主的腰。搂住公主腰的时候,他还挑衅的瞟了老爹一眼,故意看看他什么反应。
公主脑袋乱哄哄的,大家怎么还笑起来了呢?是在笑她吗?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这也太夸张了吧?
“喂,你在笑什么?”
“没,没笑什么。”余良看了老爹一眼。
老爹躬着腰,背着手,怒气冲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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