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库库尔坎也来了,我把她放在了你住的地方。”坤达尔打了个哈欠,盘腿坐在余良身边。一股酒气扑鼻而来,余良露出担忧的神情:“你怎么喝了这么多?”
“放心吧,控火这方面,我还是捏的死死的。”坤达尔打了个酒嗝,像是证明自己似的,他翻出掌心,掌心窜起一团烈焰。
“看,这是小火。”
“我建议你去喝碗醒酒汤。”余良叹了口气,他身边怎么就没一个办事靠谱的呢?
余良自己也纳闷了。
有个词叫做“物以类聚”,在他发出这样感慨的时候,他似乎遗忘了一个重要的事实:他做事,有时候其实也,蛮不靠谱的。
“行了, 我不和你争辩这个。”坤达尔突然一脸坏笑:“要玩也不能在地上玩,那边不是有床吗?难道说,在地板上玩更有情调?”
“我有点不懂,你说的那个玩,是什么意思。”
余良耷拉下脸,直觉告诉他,坤达尔现在在开车,只是他还没有证据。
坤达尔哈哈大笑:“我先回你那儿睡会儿,有事托梦,无事烧纸。回见。”
“回见。”余良用敷衍的语气说道。
这时,他先到了库库尔坎,救醒库库尔坎也是条件的一部分,现在库库尔坎被坤达尔给送来了,正好可以顺道去看看。
在离开老爹哪儿之前,他其实就想好了救治库库尔坎的法子,想必也花费不了太多时间。
他小心翼翼的把公主抱到床上,给公主盖好被子。他拿上银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公主的寝宫。
一路上,那些侍卫可他的眼神很是怪异,余良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。
几日不见,库库尔坎更加消瘦。余良走上前去,先给库库尔坎检查了一番,然后发现,她身上多了些针孔。
最近这段时间,看来老爹找了不少人给库库尔坎看病了。结果,库库尔坎还是沉睡不醒。
余良一脚将坤达尔踹醒,让他做个见证。
坤达尔本身就有起床气,在家睡不好,跑到皇宫还是被人打扰。泥人尚有三分火气,何况是他?
坤达尔登时就怒了,然而马上他就怂了。
他被阿尔坎完虐,阿尔坎又被余良完虐,在余良面前叫嚣,他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。
坤达尔无奈的叹了口气,这是个怎样罪恶的社会,拳头大就有理。公道何在?在别人困得快不行的时候,把别人给吵起来。这种行为,简直就是罪大恶极!
“你能不能让我睡会儿?”发怒不敢,但是抱怨两句,他还是有这个胆子的。
“稍微等我一会儿,我给她扎完针你再睡。你给我做个见证,省的老爹耍赖。”
“反正她已经昏迷了很久,也不差这几个小时,你先放过我行不行?”坤达尔又不争气的躺下了。
余良不客气的又踹了他一脚,这一脚,可不像方才那一脚似的,那么温柔。
坤达尔疼的嗷的叫了一声,顿时睡意全无。
士可忍孰不可忍,叔能忍,婶子也不能忍!坤达尔跳将起来,一手托起一团火焰,就要找余良拼命。
余良能怕吗?不能够。
余良不由分说就把坤达尔拽起来,至于他手中的烈焰,对余良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影响。眨眼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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