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良现在心乱如麻,哪怕看到这儿的一草一木,他都觉得烦心。于是转过身去,打算上车清静清静。
走到一半,他突然被胡媚儿给叫住了。
短暂的犹豫,他停下脚步,冷冷的说道:“你还有事吗?”
“我……”胡媚儿一时间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余良扭头望向青鸾,看她哭得梨花带雨,心中又有些不忍。
“说吧,我能帮上忙的,就尽量帮。”余良叹了口气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能重新开始吗?”鬼使神差的,胡媚儿就把这话说了出来。后悔都来不及了,她索性硬着头皮,等余良答复。
那一瞬间,余良竟然心动了。他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,自己果然就是贱。
他打消了这个念头,并非是嫌弃胡媚儿,而是怕了,很怕很怕。
他害怕再重蹈覆辙。
这段感情,就在这儿,划个终章吧!
当这个念头从他脑海里浮现出来时,冥冥中,好似一团纠结的雾在他身体的某一处消散了。
豁然开朗,他感觉浑身一轻、。
能让人变成熟的,不是时间,而是经历。
有些事,没有经历过,一辈子都不可能相通,心结亦然如此。
这个心结,总算解开了。
余良笑了,不忿不怒。
“对不起。”没有停留,余良大步走上车去。
拉开副驾驶座门,他下意识的想扭头去看胡媚儿一眼。可是最后,他忍住了。
不能再看了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,这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。
余良坐上了车,过了会儿,一个身影出现在驾驶座一侧。宋天河回来了。
青鸾不知什么时候躲进车里,现在躺在后排车座上睡得正熟。
望着青鸾静谧的睡颜,他突然有种初为人父的错觉。
“那个女人,你是没看到。你上车后,她哭得稀里哗啦,笑死我了。”宋天河一边说,一边发动了汽车。
余良一愣,胡媚儿,她哭了吗?
“那些傍大款的女人都怎么想的?放着好好的人不去做,非得去给有钱人当猫当狗?”
“你难道不算有钱人?”
“算啊,可我的钱,凭什么给拜金女花?老子又不是种ma。”宋天河说的大义凛然。
“拜金也是一种生存方式,你没穷过,不知道人穷极了会做出什么事。”余良仰头靠在椅背上,脸上露出陷入回忆中的神情。
“有些女人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,长得又漂亮,她找个大款养着我能理解。但是那些处心积虑想当有钱人的小蜜的,该怎么说?”
余良哑然,继而失笑。和自己无关的事,他真的很少去操心。
“你说的很道理。”余良敷衍的语气说道。
“余哥,你这就……”
余良耸耸肩,不置与否。宋天河自知没趣,但他还是想说下去,不说完,他嗓子痒痒,心里难受。
“有些女人被大款踹了后,确实赚了个翻。可有些女人呢?就像今天咱碰上那个女人,回去肯定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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