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大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,很显然,他并不想将病人的症状告知于余良。
余良耸耸肩,也不强求。现在是下班时间,他才不会闲的给自己没事找事。
“你要不想说,就算了。今天我们很累了,死不了就明天再说吧。”说着,余良就要关门。
然而那大叔却探出手,顶住了房门。没见他身上有几块肌肉,力气却如此之大。余良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,却还是没能推动门半分。
“拜托了!”那个大叔恳求道。
“真的很严重?”
“很严重!”那个大叔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和我说也是一样。”余良扭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闭眼假寐的青鸾,“青鸾今天状态不太好,还是让她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那个大叔还在迟疑。
“在医术上,他是我的老师。”
青鸾话音刚落,那大叔眼中就露出惊喜的光芒。
他一把攥住了余良的手,先是诚挚的向余良道歉,而后,他又向余良发出邀请。
那架势,就好似绑也得要把余良绑去一般。
余良心里也好奇到底是什么病,逼得这个职业素养极高的大叔做出这般失礼的事。于是也就点了点头。
病人的房间,就在他们这个楼层。
走了没几步,他们就到了。出乎余良意料的是,除了他之外,他们还请了其他的医生。
其中一个身着黑色羽衣,面容严肃,走进屋里,他习惯性的盘腿坐在了地板上,双手撑着两边膝盖。
余良纳闷了,今天是怎么了?净碰上东瀛人。
对于东瀛人,他说不上厌恶,但也谈不上喜欢。
想是那个东瀛人也是这么看他,两个人对视一眼,空气中就仿佛多了一面透明的墙,说不出来的尴尬。
跟这东瀛人待一块儿很压抑,余良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。
他有点后悔过来了,其实等主事人介绍这个东瀛人身份的时候,他心里就有点堵得慌。
中guo有句俗语,叫一事不劳二主。你既是请了我来,为何还要同时请了其他人?
这又不是竞标,你不信任我的医术,老子还不乐意来呐。
越想,余良心里越堵得慌,所以一直耷拉着脸。
“两位先生,此番请你来,是为了我家主公的病情。”那个白发管家轻轻拍了拍手,几个仆从出来撤掉了挡住他们实现的屏风。
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坐在落地窗前,征楞出神。
那个外国男子看起来年龄不大,看起来才刚刚二十出头。死气沉沉的,一点活力都没有。
余良走上前去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惊讶的在他脖子上发现了一块儿尸斑。
电光火石间,他想到了之前在冯东阳那里碰上的那些“活死人”。
余良原以为,这种怪病只在那块小范围里传播,没想到,在这儿又碰上了。
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危机感。这怪病,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传染,还不得而知。如若它像前几年的“非典”那样通过空气传播,那就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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