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寨,三间小茅草屋中,一个木制的纺织机“嘎吱嘎吱”响个不停。
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,头发夹杂着些许白发,面容消瘦,脸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皱纹,坐在一架纺织机前正在纺线。
突然间听到脚步声传来,老妇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门外望去,只见自己的儿子钱一串和钱两串走了进来。
老妇放下手中的活计,起身迎了上去,等两个儿子走近前,老妇才开口道:“儿啊,可是没选中?没选中就没选中吧!在家帮娘纺点线出去卖,也能添补一些零用。”
兄弟二人没有说话,钱一串,不,现在是钱百万了,钱百万伸手从怀中摸出凌云给他的十两纹银,双手捧到了老妇眼前。
老妇活了这么些年,也根本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,看着儿子手中的银两有些担忧道:“儿啊!山寨中人和咱们一样,都是一些逃亡军户,如此多的银两,莫不是你们偷了大当家,或者凌公子的,赶紧还回去,这种事咱可不能做,咱人穷志不穷,你们兄弟有的是力气,实在不行,你们就去城里找份事做……”
“娘,你放心,这是凌公子给的。”钱堆山拉着母亲的手满脸堆笑的说道。
老妇更加疑惑,眉头紧皱道:“山上这么多人,凌公子为什么只给你们钱?难道这是给你们的买命钱?儿啊!咱把凌公子的钱退了……”
钱百万微微一笑,走到母亲的身旁,伸手抓着母亲的手道:“娘,你想什么呢!凌公子收了我们兄弟做贴身随从,但害怕娘亲在家中无依,这些钱留给娘亲用。”
“真的?”老妇有些惊喜,又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钱百万和钱堆山两人对着老妇点了点头道:“是真的,凌公子给了我们一刻钟时间准备,儿是来向娘亲辞行的。”
老妇喜极而泣,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笑道:“凌公子是有功名在身的人,为人也仗义,能跟在他的身边也是你们的福气,俗话说,鸟随鸾凤飞腾远,人伴贤良品德高,如果你们俩,在凌公子身旁,为娘倒是也放心。”
兄弟二人有些依依不舍地跪在母亲面前,眼眶中泪水打转道:“娘,好男儿志在四方,凌公子说一年之内我们兄弟回不来,要送我们去习武,还请将保住好身体……”
说完后,兄弟二人对着自己的母亲磕了三个响头,便起身离开了茅草屋,两人家境比较贫寒,就是今天身上穿的这身破旧衣服,也是家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,除了自己这一百多斤,也就没有再带的东西。
聚义厅前,二百青壮,在赵小刀,范彪,郑大锤的带领下,已经纷纷离开了山寨,场上只留下了凌云等人。
就在这时,田大刀也将两匹白马牵了过来,对着凌云道:“公子,此去扬州还有二百里路程?马匹已经用上好的草料喂过……”
田大刀话还没说完,凌云就微微一笑抬手道:“马匹就先留在山上,叫兄弟们练习骑术,等下了山,我会坐船去扬州,骑了半天的马,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。”
周围的人一听,凌云将两匹马留在山寨中让他们来练习骑术,个个都眉开眼笑,激动不已。
这时,钱百万兄弟俩,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,走到人群前对着凌云抱拳道:“公子,小人已将家中的事已安排妥当。”
凌云微笑着点点头,从白马的马鞍桥上解下一个包袱,说是包袱,其实里面装的是凌云的小背包,为了一路上不引人注意,凌云将自己的小背包装进了包裹中。
凌云将包袱丢给钱百万道:“我们出发吧!”
风和日丽,朝阳已经日上三竿,凌云,小竹,田招弟,钱百万兄弟俩,一行五人,被田大刀的人送下了山,双方互相告辞后,凌云在钱百万和钱堆山两人的带领下,穿过山坳过了树林,走了一个多时辰,才上了官道。
凌云和钱氏兄弟还好,但小竹和田招弟,已经是汗流满面。
凌云看着两人,回身笑道:“不如我们在此先休息片刻。”
众人纷纷点点头后,小竹坐在一块青石上揉了揉脚道:“公子,都走了这么远了?可官道上连个人影子也没有,也不知道这里离码头还有多远?”
钱百万呵呵一笑道:“小竹公子再坚持片刻,前五里外有个小村镇,那里大部分人都有船,我们到了那里就可以坐船了!”
凌云也不知道这里离扬州还有多少路程,说白了自己在这古代那就是两眼一摸黑。
若不是因为母亲被挟持,凌云也不会如此着急着赶路,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烈日,再看了看漫长的古道,凌云问道:“若是找一艘小船,什么时候能够到扬州?”
钱百万听完后,连忙起身道:“从这里到小镇还需要半个时辰,在小镇准备些食物就要耽搁一会儿,而坐船还需要三四个时辰,估计等我们到扬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。”
扬州,顺天镖局分局,白剑飞坐在书房中听完了云飞燕和陆**的禀报,脸上露出微微的不喜道:“如今凌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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