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百姓的围观,县衙公堂之上,王氏杏花的一番诉说,使得在场之人,都将矛头指向了于虎。
听完王杏花的一番陈词,凌云指着肥胖汉子道:“王杏花,你所说的肥胖汉子,可是他?”说完凌云伸手指向了于虎。
王杏花侧目望向于虎,只是略微的一打量,便低头语气坚定道:“正是此人。”
凌云点了点头,走到于虎跟前,蹲下身来问于虎道:“于虎我来问你,王杏花所说可曾属实?”
于虎听完后浑身发抖,一个劲儿的磕头道:“大人冤枉,这都是王氏杏花冤枉草民,草民一向安分守己,怎么可能,去干完坟掘墓的勾当,何况小人一向胆小如鼠,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,怎么可能敢杀人。”
听到这县令一拍惊堂木,刚准备说话,凌云抬手压了压,制止住县令的话语,摇头苦笑道:“好一张伶牙俐齿,既然你说王杏花冤枉你,那是为何王杏花还有王杏花棺材中的陪葬品会出现在你们家中?这又从何解释?”
于虎一听,先是一愣,最后眼珠一转道:“王杏花,还有一箱的陪葬品,是小人捡来的,还请大人明鉴啊!”
凌云微笑着拍了拍于虎的肩膀道:“这我就不明白了,你三更半夜不睡觉,跑到荒郊野外去干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于虎言语微微一顿,转而战战兢兢结结巴巴道:“小人是天亮之后才捡回来的。”
凌云也没有发怒,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来,走到王杏花身旁,指着王杏花道:“你说你天亮之前捡到她,那你在捡到她之前,她和谁在一起?”
于虎想都不想道:“草民在捡到她之前,她是一个人。”
凌云却是故作惊讶道:“这就怪了,王杏花是被埋在棺材中,就算她力大无穷,自己将棺材盖和掩埋棺材的土掀开,她不可能在荒郊野外待上一夜,等你来捡吧!”
说到这儿,凌云一挥手道:“抬上来。”
随着凌云的话音刚落,几个衙役用一块门板抬着一具死尸进来,此时上面盖着一块白布,星星点点的血迹,早以干枯。
几个衙役刚将门板刚放在地上,于虎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爬到门板跟前哭泣道:“爹啊……你怎么就这样走了……拋下儿怎么活呀!”
凌云走到于虎跟前,指着于虎道:“谁告诉你,白布下面的死尸是你爹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于虎结结巴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?
凌云也不理会结结巴巴的于虎,对着大堂上的衙役捕快道:“派几个人,快马加鞭去他们家搜,但凡有锄头铁锹铁铲之类,全部带到大堂之中。”
“是……”
刑捕头出列应了一声,便带着几个捕快匆匆离开大堂。
凌云站起身走到县里跟前,对着端坐于大堂之上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的县令一抱拳道:“大人,学生以为,王大柱是因为其娘子猝死,连夜遁逃,如今王杏花死而复生,其他的案件,与他也无关,大人可以对王大柱宣判了!”
县令听完后笑了笑,一拍惊堂木道:“王大柱,三更半夜不睡觉,绕乱治安,重则二十大板以敬效尤,但念你之前受刑,有重伤在身,杖责减半,你可服气?”
王大柱一听,连忙跪地千恩万谢道:“小人谢大老爷开恩……”
而堂下的几个衙役,随着县令的火签丢到堂下,便将王大柱拉到一边,打了十大板,之后被王大柱的母亲扶着,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大堂。
公堂之上,再次安静了下来,大约过去了半个时辰,刑捕头带着一根铁铲来到了公堂之上。
邢捕头将铁铲双手托着上了大堂,只见铁铲之上依旧沾着血迹。
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:“此物从何而来?”
刑捕头恭恭敬敬的答道:“此物乃是从于虎家密室中搜出来。”
凌云走到刑捕头跟前,伸手接过刑捕头手中的铁铲道:“此物乃是盗墓挖土所用。”
说完走到于老汉的死尸跟前,揭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,将铁铲在死尸的脖子的伤口处比对了一下道:“死者确实是此物所伤。”
凌云将手中的铁铲递给邢捕头,看向跪在大堂之上的于虎时,于虎已经浑身抖如筛糠冷汗直流。
微微的摇头苦笑一番,凌云走到于虎跟前道: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纵然你再怎么狡辩,也是难逃法网,劝你还是从实招来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于虎本来还想狡辩,但此刻的他已经是浑身发抖,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,想要反驳也是说不出话来,更何况他也没想好怎么去将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推脱掉。
凌云见于虎不说话,对着记录呈堂证供的文书一挥手,文书便将几张写好的证词供状拿到了于虎,王杏花跟前道:“王杏花,在这份证词上按个手印。”说完便将一张证词递给了王杏花。
之后又拿着几张供状证词来到了于虎跟前道:“若你能找出替你洗脱罪责的证据,那你就找出来,若是没有就画个押吧!”
于虎双目失神,瘫软的坐在地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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