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被搓揉得皱巴巴的、粉红色的碎花短袖小褂,被抛向了半空。。。。。。
一条巴掌大的、鲜红的、湿漉漉的三角裤,被扔到了朱根娣家那张黑乎乎的饭桌上。
还好桌子上没有隔夜的饭菜,也没有饭碗。不然的话。。。。。。
解除了“主人”
的“武装”之后。孙铁柱兴高彩烈、神气活现地扛枪拖炮,威风凛凛的冲进“港口”受降了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到底是刚满十八岁的年轻人。这说话办事的,怎么着也比大人们利索。
“受降仪式”一共只进行了二十分钟左右,就圆满结束了。
“受降仪式”一结束,脸色红艳的如同抹了胭脂一般的朱根娣,赶忙坐起身来打扫“战场”。
急匆匆地打扫完“战场”之后,她用发夹把散乱的乌发理顺夹好。周身收拾利索了,回过身来,一个巴掌打在死猪似的、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气的孙铁柱的那张胖脸上。
“快起来穿裤子!。。。。。。你看你个死猪样,真是沒出息,这一会儿功夫就累趴下了?人家还没。。。。。。”
忽然,她意识到一个姑娘家,不该口无遮拦的什么都说。她脸上一热,赶紧转过话头说道:
“快起来!我有事情对你说。。。。。。你快点!别磨磨唧唧的,我妈就快回来了。”朱根娣又在孙铁柱的大脑袋上,连连敲了几下,催促道。
由于刚才的“攻防战斗”打的太过剧烈了。双方可以说是各尽了全力,“互不相让”,“打”得是难分难解。很难评价到底是谁在掌控“战场”上的主动权?到底谁胜谁负?
孙铁柱为了夺取最后的“胜利”,把他近一个月来储存的“弹药”全部都打光了。
最后的胜利,他确实取得了。但是,他自己也“伤亡惨重、元气大伤”。
所以此刻呢,正躺着在抓紧时间恢复元气。
朱根娣温柔的一巴掌打醒了他。他这才想起来,她的母亲就要回来了。
他赶忙跳了起来,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裤子,就准备离开。
“站住!你到哪儿去?完事了你就想开溜?。。。。。。我有事跟你说。”朱根娣一指地上散乱地扔着的草纸。
“你先把你的犯罪证据给处理掉!”
孙铁柱还有点晕乎乎的,脑子还不太清醒。
不过,他已经恢复了狗的属性。
听到了“主人”的吩咐之后,他立刻听话地、乖乖地蹲在地上,捡起了“弹痕累累、污迹斑斑”的草纸。贼头贼脑地开门出去,不一会儿就走了回来。
你别看这小子外表长得象是笨头笨脑的,其实他一点也不笨。
他把朱根娣家的门完全推开了,然后,才走了进来。
“过来,铁柱。坐到我身边来。”朱根娣用她那惯常的莺音,温柔的招呼道。
“咦!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?。。。。。。不是啊?是从东边出来的呀!但是,今天‘主人’怎么一反常态,不但没有在‘战斗’之后赏自已一顿粉拳,反而妩媚温柔、脉脉含情地叫自已坐在她的身边?。。。。。。嗯?这可是认识她以来,开天辟地第一回啊?。。。。。。莫非她今天‘打’的还不过瘾?她还想发挥‘一不怕苦,二不怕死’的精神,再来连续‘战斗’一场?。。。。。。啊呀!如果再开‘战端’的话,那我可是‘弹尽粮绝’了。你好歹也得让我歇一歇呀!”
但是,不管这个小美人想干什么,这般格外的恩宠,他孙铁柱还是相当欢喜的。
他屁颠屁颠地腆着脸,坐到了朱根娣的身边。但是,一双牛眼色心未减地还是盯着朱根娣健硕的胸部看。
“你个死骚牛!还没有吃够啊!”
朱根娣伸出纤纤玉指,狠狠地点了一下孙铁柱的额头,冲他妩媚地一笑,说道。
啊呀!这不是诱人犯罪嘛!
孙铁柱到底是年轻力壮的,很快的,他就又有了反映。
他再一次噘着厚厚的嘴唇,像八戒一样,凑向了朱根娣。
“给我老实点坐着别动!”
朱根娣抬起白嫩的小手,推开了孙铁柱的大嘴。
“我问你一件事,你老实对我说,你想不想上夏红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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