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,神清气爽的嬴质带着蔫头耷脑的嬴政走了回来,两人都是武者,一夜不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。
但听了一夜的曲儿,对嬴政来说,是一种折磨。
“兄长,这一夜真是太无聊了,我宁可在父亲的书房里刻一夜的竹简,修炼文道。”嬴政嘟囔道。
“你要是能刻一夜的竹简,我下次真不带你去了,免得耽误你修炼。”嬴质摆手道。
“兄长。”嬴政撒着娇道:“你也知道,刻字的确可以修炼文道,但对精神却是极大的消耗,我现在只是二品文士,动用文道之力,只能连续刻十几个字而已。”
“所以,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说出口。”嬴质沉着脸说道。
“唔……政儿知道了。”嬴政低着头。
相比于嬴异人,嬴质在嬴政的心里,有更高的威严,平日里虽然跟随父亲学习文道,但在各类经典的解读方面,嬴质总是会给出许多不同的解读。
而这些解读,给嬴政开启心智提供了很大的帮助。
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嬴政如今二品学文士的境界,嬴质功不可没。
但每次想到这个地方,嬴政就越发想不通,为什么兄长如今只是一品文士?
悄悄抬头,看了一眼嬴质。
这个时候,二人来到了门前。
“政儿。”嬴质一只手按在门上,回头看了一眼:“你现在能跑得动吗?”
“能啊。”嬴政如实回答,但还是有些奇怪:“兄长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嬴质神秘的笑了笑,推开院门。
二人刚进大门,一道尖锐的声音,饱含怒意,直接想了起来。
“你们还知道回来?”
赵姬愤怒站起身来,手里握着一根藤条,就是最初练武的时候,申越手中的那一根。
“兄长,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了。”嬴政脸色一白。
赵姬怒冲冲的走了过来,藤条高高举起。
“那就跑吧,记得用尽全力。”嬴质微微一笑。
但在转身的时候,手在嬴政的肩头用力一按,这一下,嬴政就慢了一拍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,嬴政捂着屁股,高喊一声。
“兄长误我!”
嬴质回头看了一眼,送上一个抱歉的笑容。
整个清晨,一家人过得鸡飞狗跳。
早饭。
“母亲,来尝尝这个,很好吃的。”嬴质笑道。
夹起一些菜肴,送到赵姬碗中。
“我做的我还不知道?”赵姬冷冷道。
“这不是怕母亲太过劳累吗?”嬴质继续送上笑容。
温顺的模样,在嬴政眼里,十分可恶。
“现在来装好人。”嬴政嘟囔着。
他不但是二品文士,同时也是凡胎一品的武者,赵姬只是个普通人,打他也不痛,只是被嬴质坑了一下,母亲的气都出在自己身上,心里满是不平衡。
“一会我再补偿你。”嬴质低头说道。
“哼!”嬴政哼了一声。
赵姬看了看兄弟俩,深吸一口气,无奈道:“质儿,我知道你年少便有智慧,我和你的父亲都比不上,也无法约束你,但你自己应该清楚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嬴质微笑道:“事情已经办完了,接下来半个月,我和政儿都不出门,就在家陪您。”
“还算你有良心。”赵姬撇嘴道:“算了,吃饭吧。”
归于平静,早饭之后,嬴质和嬴政回到房间中。
“兄长,补偿呢?”嬴政噘着嘴,问道。
“在这里。”嬴质一笑,从床下拿出竹简和刻刀,递过去的时候,沉声道:“我让你在半月之内,突破道文士三品!”
“什么?”嬴政一愣:“如果做不到呢?”
“你想要什么,我买给你便是。”嬴质摆手道。
“这是你说的!”嬴政伸手拿过竹简和刻刀。
“我说你刻,记得要用文道之力,累了可以休息,但不许偷懒,不然的话,没有突破我也不会补偿你。”嬴质脸色一沉。
“好。”嬴政同样正色。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嬴质深吸一口气,“屯田策。”
嬴政随着声音,动用文道之力,一个字一个字的刻下去,但听上去没什么特殊,可刻起来却十分的吃力。
之前刻字的时候,可以连续刻十几个字再休息,但现在,刚刚刻完‘屯田策’三个字之后,文道之力就已经消耗殆尽了。
“怎么会这么累?”嬴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。
当然累了,这个屯田策,就是历史上的屯田制,半军半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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