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就告诉你。”她又喘了几下气,这才接着说道,“宇哥哥,你知道吗?你眼里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木匣儿,材质的确普通,木头而已。是黑檀木的心材,嗯,应该是吧?”
“哦?”马天宇来了兴致,故意带了一些调侃的意味。你把玩了这么久,难道连木匣的材质都没研究清楚吗?
果然,像以前一样,慕蓉蓉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人家本来是可以肯定的,可是这黑檀木主要产于亚热带,如苏拉威西、菲律宾一带。你却说这是你家老祖宗马奎大将军传下来的,没有道理啊?”
她说得太多,忍不住又咳了几下,嗔道:“叫你别打岔,你偏不听。”
本来,马天宇一听她说完,心里就痒痒的。对于菲律宾,他隐约听人提起过。至于苏什么拉稀,可是头一遭听说。这个国家好奇怪,取啥名字不好,偏偏叫什么拉稀?嗯,慕凌菲怎么知道怎么多?刚想张嘴来问,一听到她埋怨——尽管是假装的——他还是非常配合地闭上了嘴巴。还添油加醋地举了一下双手,以示自己听话投降。
慕蓉蓉“扑哧”一声就笑了,原本苍白的脸色异常红润起来。马天宇只看了一眼,一颗心儿立刻就醉了。慕蓉蓉幽然道:“老夫老妻了,还没有看够吗?”
“不够!一辈子,十辈子都看不够!”马天宇坐到她身边,再一次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。
慕蓉蓉躺在床上,眉眼含笑地望着他。一时间,两人相顾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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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美好的时光,总是不能长久。
潮红渐褪,慕蓉蓉的脸色越发地苍白起来。就连她的一双小手,也像是变得越来越冷。马天宇心里一紧,刚要说话时,感觉手里一空。慕蓉蓉已吃力地把她的手抽了回去。然后,侧身埋头咳嗽不止。
马天宇大吃一惊,连忙坐过去,一手托在她胸前,一手拍打她的脊背。慕蓉蓉身体剧烈抖动着,越咳越厉害。咳着咳着,就听见“哇”的一声,一大口鲜血从她的嘴里激射而出。那温润嫣红的血液溅在地上,犹如一大朵盛开的血梅,端的令人触目惊心。
“蓉儿!”马天宇的心瞬间就跌入了谷底,他慌忙地把她翻过身来,让她仰躺在自己的怀里。只见她双目紧闭,脸颊苍白。有一点血丝,妖艳而又醒目地留在她的嘴边……。顿时就慌了心神,“蓉儿,你怎么了?你千万不能有事啊!走,我带你去医院!”
“宇哥哥,听我说。”慕蓉蓉突然之间就睁开眼来,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,制止住他欲要起身的动作。然后望着他,眼神里满是央求,“求你啦,宇哥哥,听蓉儿把话说完。那木匣儿里面,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!”
马天宇一愣,不觉低下头去。慕蓉蓉歇息了片刻,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说道:“宇哥哥,你看这个木匣子,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吗?”马天宇一怔,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。要不是慕蓉蓉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木匣子,说不定他已经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了。
此刻经她一提,忍不住一颗好奇心的驱使,他就把这木匣子拿过来,反复看了看,突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。这个木匣子,严格来说只是一块木头。没有匣盖儿不说,就连锁孔都看不见一个。当年他爹临终前把这个匣子,郑重其事地交给他时,他还是一个孩子,哪里会去仔细观察这个黑黢黢的毫不起眼的东西。
一丝笑意,悄悄地爬上了慕蓉蓉的眉梢,这是骄傲和得意的表现。果然,她嫣然笑道:“呆子,你还真是灯下黑啊!你知道不,咱老马家传下来的这个东西,真的不简单啊。”
马天宇一听,脑袋就快成浆糊了。你一会儿说普通,一会儿又说不简单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疑虑,慕蓉蓉白了他一眼,轻声说道:“宇哥哥,这个木匣子为什么没有锁,是因为,它本身就是一把锁。”
“啊?”马天宇一听,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。
慕蓉蓉挪了挪身子,努力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他怀里,然后才说道:“天机锁,锁天机。一入彀中,不知东西。”
“天机锁?”马天宇皱了皱眉,好像在听天书。
慕蓉蓉打了个哈欠,一副慵懒疲沓的样子,淡淡地说道:“宇哥哥,鲁班你应该不陌生吧?我告诉你,这把天机锁就是他老人家晚年时期的巅峰之作。而且,只此一把,别无同类。”
“啊!”马天宇再一次被雷击中,里嫩外焦的样子。
鲁班(公元前507年——公元前444年),姬姓,公输氏,名班,人称公输盘、公输般、班输,尊称公输子。又称鲁盘或鲁班。华夏木匠鼻祖,锯子、曲尺、墨斗、云梯、钩强、石磨、机封、雕刻、锁钥等,都是他发明的。
如果这个木匣子出自鲁班之手,到现在少说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,可真是稀罕的紧啊!
如果说,两百多年前的清朝雍正年间,都很少有人去过东南亚一带。那么,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,黑檀木是如何流入中土的呢?
这个问题,让人越搞越糊涂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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