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斗分出了胜负,怀仁将剑抵在李双喜的勃颈上,看台上的云月,紧张的喊出了声,生怕怀仁这一剑下去,要了他小舅舅的性命。
之前已经说过,这场决斗不再是生死搏杀,而是两个武者间的比斗,怀仁并没有要杀李双喜的意思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。
只不过事关亲人的生死,云月当局者迷,并没能敏锐的判断出这一点。而且由己及人,他刚才对怀仁出阴招,害怕怀仁会在他小舅舅身上撒气,这才一下子就乱了分寸。
怀仁不是不想将剑拿开,而是刚才他那记头锤实在是用得太猛,现在还头晕的没能回过神,这才没能第一时间把剑收回来。
听见看台上云月的喊声,怀仁使劲摇晃两下脑袋回了回神,对着地上的李双喜微微一笑,便要将剑挪到一边。
然而就在这时,又听到北面看台上的云月喊道:“怀仁,你赶紧把我小舅舅放了,如果伤了他一根寒毛,我让你和你所有关心的人陪葬。
你们市中心那个柴火妞身边,有大队保镖跟着,可你和那个叫赵大柱的家伙,却都是光棍一个,我想弄死你们并非难事。
对了,好像还有个姓黄的娘们儿,也跟你们有关系,到时候她也活不了,总之和你有关系的人,全都活不了。
还有,刚才不是有人说你娘没死吗,如果你这时候有什么冲动的行为,那我对天发誓,你娘离死绝对不远了!”
怀仁的剑,本已移开了一寸,可云月的这番话,却让他将动作停了下来,反而把长剑放了回去,再次紧紧的贴着李双喜的脖子。
这个世界上,永远不缺蠢货,云月本身不是个愚蠢的人,但短时间内接连发生的反转,让这家伙昏了头,不知道讲脑子丢到了什么地方。
怀仁最讨厌的,就是这些矫枉过正的人,本来事情已经过去,要朝好的方向发展,可这些人没脑子的一阵乱喷,只会让事情朝更坏的方向发展。
这时候,地上躺着的李双喜,也从头晕目眩中恢复过来,云月威胁怀仁的话,被他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。
要说自己外甥,为了自己去威胁别人,不管从什么角度看,都应该是一件让人欣喜的事。
但是其中的愚蠢,却让李双喜怎么也欣喜不起来,他微微转头,因为角度问题,并不能看见云月的所在,只能朝着北面看台的方向吼道:“小兔崽子,瞎说什么呢,这位怀仁小兄弟是我的兄弟,那么也就算是你的长辈,你个小兔崽子说话怎么没大没小的,是不是又欠收拾了。”
虽说从怀仁之前的状态看,李双喜感觉他并不会杀了自己,但感受着勃颈间传来的冰凉,饶是李双喜是条汉子,心里头也是直打鼓。
正因为心里没底,李双喜必须做点什么,来弥补云月犯下的过错,所以才有了上面这番话,抬高怀仁贬低云月,长辈总不好去和晚辈计较什么。
很明显,李双喜这番话起到了作用,怀仁又将剑挪开了一寸,对地上的李双喜笑着说道:“李大哥你放心,我是不会和小孩子计较的,不过话他刚才已经说下了,我要是什么都不做,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啊。
这样李大哥,你揪起几根头发来,我给你头发来上一剑,也算是让我找回些场子,你看行不行?”
李双喜很清楚,云月刚才那番话说的太过分了,怀仁要找回些面子也是正常,所以想都没想就将额头上的一撮头发揪起来,等着怀仁砍自己。
不得不说,角斗场提供的长剑钢口很不错,刚刚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战斗,现在依旧非常锋利,怀仁手起刀落,利落的将李双喜揪起的头发斩断。
干完这一切,怀仁随手将长剑扔到一边,对着北面看台上的云月,冷冷的说道:“我伤你舅舅的寒毛了,而且不止一根,具体多少跟你可以下来数,总之欢迎你来报复,就这样。”
说完这番话,怀仁就不再看云月,转过身伸出只胳膊,把地上的李双喜拽起来,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向栅栏门。
然而,栅栏门却没有打开,恰在这时,就听东面看台有个声音喊道:“郑然、云月,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讲点规矩,上次在这里我说过,人类角斗中的失败者,会被当做食物摆上大家的餐桌,所以说,我现在缺一具尸体,也有可能是两具。”
说话的是黑眸,角斗场的主人,他倒不是非要弄死怀仁或者李双喜,只是众多丧尸大佬都在场,他要是轻易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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