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,孩子容易发脾气,也很好哄,所以怀仁开始时小小的表扬,让周师傅立刻忘掉了自己被叫做傻子的事,按照怀仁的要求,开始向他展示,自己的词语储备。
一听着师傅跟复读机一样,不断的说这两个,怀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,试探着问道:“老周,你这汉语不是佳丽教的吧,是英子姐那个傻儿子教的,逮住两个字就不停的重复。”
“酒!”
继续向怀仁展示成果的周师傅,一听到怀仁又提起傻子,情绪又立刻变得激动,说出了他词语储备中的另外一个字。
“老周,我现在回不去呀,没办法陪你喝酒,我这市中心好酒可多,等我啥时候回去了,给你带上几瓶,虽说你喝不出是个什么味,但形式感还是要有的。”
隔着几十公里,怀仁自然看不到周师傅抓狂的表情,还以为周师傅在和自己这个师傅要酒喝,所以才会许愿,将市中心的好酒给他带回去。
周师傅想表达的意思,当然不是要酒喝,但是给他拿好酒这句话,无论放在什么前提下都适用,因为傻子而愤怒的周师傅立刻转怒为喜,对着空气不停的点头。
周师傅点头怀仁当然看不见,不过那边的大顺,将嘴凑过来帮忙说道:“大哥,周师傅正点头呢,只要有酒,在他这里说什么都好办。”
自己徒弟是个什么德性,怀仁当然非常清楚,要不然也不会用好酒这个百试百灵的理由,让周师傅打心眼儿里开心一会儿。
怀仁本想要,对周师傅说几句叮嘱的话,可还没等开口,就听那边的大顺继续说道:“大哥,其实周师傅就学会了‘师傅’两个字,不是因为学文浩那小子,才不停的重复师傅这两个字。”
大顺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实,只不过不知道他这么说,算是为周师傅解释,还是拆着师傅的台,暴露了周师傅是学渣的本质。
而听在怀仁耳朵里,大顺的话,只有一个重点词,那就是‘文浩’这两个字。这两个字他感觉非常非常的熟悉,可绞尽脑汁,却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“兄弟,你刚刚说的文浩,我听起来怎么这么熟啊,他就是英子姐的儿子,那个小傻子吗?”
想不起来,怀仁就只能开口问,先确定大顺口中的文浩,是不是说吃饭拉屎的那个傻子,然后再去确认,文浩的身份。
大顺是个实诚人,撒谎可不是他的强项,想都没想就答道:“老大,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文浩,其实他不是英子姐的儿子……”
实诚人说实诚话,大顺口无遮拦的就要继续往下说,结果却被一旁的熊毅一把捂住了嘴,挤眉弄眼的向他示意,有些话绝对不能说。
大顺这边的话停住,过了几秒钟之后,怀仁立刻追问道:“怎么回事,怎么不说话了,既然这个文浩不是英子姐的儿子,她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跟我说?”
对于不会编瞎话的大顺来说,自然一时间回答不了怀仁的这个问题,好在熊毅就在身边,立刻拿起杨翠花刚才留在这里的纸笔,在上面指挥大顺,告诉他该怎么说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