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心里有个声音,告诉自己有老婆,但怀仁终究是没能想起什么来,只当是春天来了,自己那颗心开始躁动,想要有个老婆。
见到怀仁没有异常,赵大柱这才长舒一口气,可将目光移到郑然脸上,发现她依旧是狠狠的瞪着自己,赵大柱赶紧打个哈哈说道:“当个副总教头其实也不错,能在老大手下干活,那是我赵大柱八辈子修来的福分,多少人抢着干都没有这个机会。”
“我改变主意了,角斗士的教官,有怀仁就够了,你去当陪练,当人肉沙包让我的角斗士打。”
不要轻易得罪女人,得罪女丧尸也不行,哪怕郑然是女王,胸怀广大,可依旧要对赵大柱刚才的无礼,进行打击报复。
然而,郑然的惩罚,正对赵大柱的下怀,对于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,给丧尸角斗士当陪练也是个不错的职业,最起码能够发泄出多余的精力。
不过这次,赵大柱学聪明了,他怕自己一旦表现出满意来,郑然改口不让他当陪练,所以故作不满的样子,用他那张破嘴,无精打采的懒散说道:“成,没问题,当陪练就当陪练,可是丑话说在前头,我要是把你那些角斗士打死了,可不能让我偿命。
如果我被你的角斗士打伤了,得算工伤,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一样不能少,还得外加一个月的带薪假期。”
“你放心,没有问题,我手下的角斗士不会把你打伤,只会把你打死,到时候你就是我丧尸麾下的一员。
成为我麾下一员之后,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,既不让你劳心也不让你劳力,到时候把你浑身上下涂上金漆,站在路口当雕像,你算是咱们市中心丧尸集团的行为艺术标兵。”
六个小时能学一千字的学霸,斗起嘴来怎么可能是碌碌之辈,郑然三言两语之间,把赵大柱的后事都给安排好了。
就赵大柱这小身板,真要是扒光了涂上漆,放在十字路口摆上造型一动不动,远处看指定以为是大马猴成精了。
看着郑然与赵大柱斗嘴,怀仁没有劝架的意思,一来赵大柱这孙子确实得好好收拾收拾,二来这一人一尸你一句我一句,怀仁写字的速度根本跟不上,等写完之后他俩已经到了下一趴,速率根本无法同步。
就这么吵着吵着,送炉子与羊肉的丧尸来了,跟着来的还有刘思远,烤羊肉串儿这一套东西,全都是他张罗的。
看见刘思远和搬运工过来,郑然收住自己的泼妇模样,昂着头冷冷的说道:“东西带全了没有,别关键的时候少一样,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。”
多做多错,少做少错,不做不错,郑然刚刚的话,是对着刘思远说的,既然负责准备烤羊肉串儿的东西,相关责任就落到了他的身上,出现差错也只能找他负责。
虽然十几天前,在车上与女王大人发生了误会,但刘思远那颗想要通过表现而上位的心,始终没有熄灭,这时候自信满满的说道:“女王大人您放心,上学的时候,我经常组织同学们在一起撸串儿,后来觉得外面卖的成本太高,而且还有可能不干净,所以我就带着同学们自己烤,该准备什么东西一样都落不下。”
“那个谁,啰里啰嗦半天说一堆没用的,我问你,线手套带了吗?”
前几天王公公让刘思远送过一回东西,所以怀仁和赵大柱都对这家伙有点印象。
而此时,一向以话痨加嘴瓢著称的赵大柱,竟然说起刘思远啰嗦,而且还好像是故意找茬一般,找刘思远要线手套。
“这位大哥,咱们这撸串儿,要线手套干嘛呀?”
年轻人之间难免互相不待见,只不过刘思远为了表现出自己的风度,并没有把心中赵大柱故意找茬引出的愤怒,发泄出来。
“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呢,肉串在火上烤,不得人来回翻面吗,不戴着手套你直接用手去拿铁钎子,找刺激是不是。”
原本包括怀仁在内,都觉得赵大柱是在故意找茬,毕竟他那张嘴已经声名远扬,说出什么来都不奇怪。
但是众人没有想到,赵大柱这回说的却是正经事,而这个烤串儿的小细节,其他人都没想到。
至于刘思远,当然也没有想到这一点,他在大学的时候跟同学一块儿烤过串儿不假,但扮演的纯粹是个吃货的角色,对于负责烤串儿的师傅要戴手套这件事,一无所知。
错误已经犯下,最好的解决方法不是死扛,而是虚心的承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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