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力,只不过是要承担选择的后果而已。
然而,有些选择在作出之前,已经注定结果是无底的深渊,所以才会被社会、被法律,剥夺这种选择的可能。
一个病入膏肓,饱受痛苦的癌症病人,有权利使用医用毒品,因为他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,最好的选择就是在死前尽量减少痛苦。
然而任何一个健康人,任何一个有未来有希望的正常人,为了自己的未来,为了自己的希望,都必须远离那些被禁止的选择,远离已经注定的深渊。
此时厢房中的十几个女人,因为毒贩的逼迫,此时已经身处在深渊之中。
厢房的门没有上锁,被从外面缓缓推开,入眼的第一幕,就是一条条白花花赤裸裸的身子。十几个女人,一丝不挂的以各种姿势躺在大铺上,寺门口的喧嚣与枪声,并没能将她们从睡梦中吵醒。因为她们午夜的时候,比一群吸嗨了的匪徒还要辛苦,或者说还要疯狂。
香艳至极的场景,如果抛去一切限制与前提,怀仁看见之后肯定会无法抑制的产生生理反应。
可眼前的,却是一辆辆毒车,是被数十个瘾君子轮流操持过的吸毒妹。加上这个前提,恐怕画风就不是诱人,而是一种可以让淫棍变圣人的恶心。
就算可能有人不在乎,可谁又能确定,那几十个毒贩有没有脏病,有没有传染给这些可怜的女人。
是啊,这些女人是可怜的,她们因为最开始没有说不的权利,所以才沦落到这般田地。只有可悲的故事,才会造就可怜的人,而可悲的故事,往往都发生在可悲的时代。
“各位,还麻烦你们进去,把她们给请出来,是该把眼下这段可悲故事,画上结局的时候了。”
听着里面与抠脚大汉无异的鼾声,只往屋内看了一眼,怀仁立刻就后退两步,扭头向跟来的一众老女人下命令。让屋外这群可怜人,去把屋内一群命运不同的可怜人带出来。
听怀仁这么说,一群看起来形似泼妇的老女人,就走进了房间,双眼含泪的叫醒一个个,亲眼看着长大,并且亲眼看着跳进火坑的女孩。
“三婶,你怎么到这里来啦,难道那群坏蛋要把你...不行,我去找他们求情。”
“秀兰姨,您怎么来这儿啦,赶紧走,千万别让他们知道。”
通过朦胧的睡眼,这些‘失足妇女’看见泪眼婆娑的亲人或者同村长辈,一时间还没有搞清楚状况。但看样子,在毒品效力过去的情况下,她们还没有泯灭最起码的人性。
“你,进去,跟她们说清楚状况,让她们穿好衣服之后出来。”
刚刚醒来的人有疑问,进去的那些长辈就开始解释,而很显然,这些每天看孩子做饭,值得我们尊重的长辈,并不能简洁明了的把事情叙述清楚
听着里面七嘴八舌的解释声,怀仁无奈的摇摇头,干脆让焦一秀进去,毕竟一个人说比所有人都说,可以把事情更好的叙述清楚。
过了大概三分钟,焦一秀从里面出来,而其他女人则是在心不在焉的穿衣服。她们没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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