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张脸,很不好意思的把一身冬装囚服放到床上,然后尴尬的说道:“怀大哥对不起,我找半天只找到这么一身厚衣服,现在也不方便去找幸存者要,您就先将就一晚上,明天天亮我就去找别的衣服。”
“没事儿,现在谁还在乎穿什么啊,而且这不是正好应景么,当犯人穿囚服,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。”
一边说着,怀仁一边掀开棉被从床上下来,也不脱都是孔洞的秋衣秋裤,直接当着两人的面穿上囚服。
“怎么样,老子像不像牢头狱霸。”
怀仁摆了个戴手铐的造型,调侃起自己来。你还别说,配合他刚刚被火燎秃的脑袋,还真像个蹲过十年苦窑的劳改犯。
“我说你心怎么就这么大呢,一个小时前差点让人给烧死,现在居然没事儿人一样跟我们开玩笑。”
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过凶险,熊仲心事重重,没心思和怀仁胡闹。
“老子大难不死当然要高兴,如果不是刚才运气好,现在我就是一具焦尸,这辈子就此交代,连丧尸都做不成。”
怀仁很是洒脱,说完之后又靠回床头,好像刚才差点过掉的根本不是自己。
“也是,能活下来就值得高兴。”熊仲认同了怀仁的说法,然后又转头向刚才的战士问道:“小章,东西带来了吗?”
“恩。”
听熊仲问自己,小战士嗯了一声,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条黄鹤楼交给熊仲,这是给刘大夫准备的好处。
在末世,钞票变成废纸,拿来擦屁股都会嫌硬,黄金珠宝也剩不下多少价值,而最基础的生活物品,却成为了硬通货。
熊仲接过香烟,对着小战士点点头,然后把头转向怀仁说道:“我说老大,咱们有必要这么做吗,这里可是咱们说的算。”
“记住,以后咱们兄弟是当权者,当权者对于有真本事的手下不要吝惜资源,一些小利益远远比不上一个人才。当然,这个尺度要掌控好,不能让下属的欲望燃烧起来,最终导致脱离控制。”
怀仁没把熊仲和在场的战士当外人,直接讲起了御下之道。必要的激励,是必不可少的手段,可以大大提高每个手下的工作积极性与效率。
没有那么多鬼心思,熊仲摇着头说道:“我没那么多鬼心思,大家按规矩办事儿不好吗?何必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?”
“屁股决定脑袋,以前你是别人手下的兵,自然不用考虑这些,可以后你是一方诸侯,就算不想这些也会有人逼着你想。”
知道熊仲的性子,怀仁给他仔细讲起里面的道理,毫不避讳自己的野心,大胆地对未来作出畅想。
熊仲听得还是一知半解,可没等他再问,边上的战士有些扭捏的问道:“老大,您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后也能成个大人物,成为写进历史书里的那些大人物。”
“兄弟,你叫什么名字?”觉得这个小战士有意思,怀仁微笑着问他。
“老大,我叫齐筱,今年0岁,从津天市来山塘当兵,我爱好...”
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,小战士跟怀仁做起了详细的自我介绍,就差告诉怀仁,自己是从哪个医院由哪个大夫接的生。
听着齐筱絮叨,怀仁没有半点不耐烦,反而嘴角越扬越高,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可以使用的手下...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