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,是阶级社会特有的现象,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,是国家的暴力机器之一。
现在,怀仁双手被捆在背后,由两名战士押着,站在监狱大铁门前,成了所谓的阶级敌人。
“谁在岗上,赶紧下来开门,我们把怀仁也给抓回来了。”
离着老远,熊仲就朝着岗楼大喊,让上面放哨的战士下来开门。
见站岗的还是自己人,怀仁松了一口气,起码对方没有提前动手,在丧尸部队施压之前,把基地里的兄弟给灭掉。
“二队长,你们总算回来了。先回来的战友说你们在后面,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,真是急死我们啦。”
两名战士跑下岗楼,将层层铁门快速打开,激动地迎了过来。
“伤员情况怎么样,有没有得到治疗,现在被安排在哪里?”.
一进门,熊仲就握住两名站岗战士的手,急迫地打听起伤员的情况。
“医生说一队长有可能是脑震荡,现在被安排在宿舍观察病情,看休息几天症状能不能缓解。至于老唐他们...”
话最怕只说一半,站岗士兵说到唐涛的时候突然停住,让熊仲一下子紧张起来,抓住他肩膀问道:“其他人怎么样了,难道...”
反应过来二队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小战士赶紧解释道:“二队长您别误会,我的意思是兄弟们都在抢救。只不过、只不过大夫说,他对截肢手术一点把握都没有,要是人死了不要怪他...”
站岗士兵咬着嘴唇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,刚才见到战友回来的那股高兴劲荡然无存。
“小吴、小张,你俩不要胡思乱想,要相信受伤的兄弟一定能挺过这一关。”
熊仲心一下就悬了起来,可作为老大哥,他只能故作镇定,安慰情绪低落的两个小兄弟。
没等两名战士回话,熊仲就继续说道:“回去站岗吧,等我们把这个滚蛋关进重犯监区,就去看望伤员,他们是在医务室吧。”
“是,二队长。除了一队长在宿舍,其他伤员都在医务室。”
回话的战士先是瞥了怀仁一眼,然后向熊仲敬礼,就要回去站岗。
“等等。”看着战士的背影,熊仲想起来了什么,赶紧把他们叫住说道:“你们记住,一会儿要是有丧尸过来,鸣枪预警就可以,千万不要开枪射杀。不要问为什么,这是命令,也不要和外人说起这件事情。”
两名战士虽然不明白二队长是什么意思,但既然这是命令,他们只能点头称是,然后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到岗楼。
目送战士上到岗楼,熊仲这才向监狱里面走去,怀仁被押在后面,一路走来甚是惹眼。
作为一个浑身血污狼狈不堪的犯人,无数眼睛都落在怀仁身上。其中大多数人只是单纯的看热闹,不过也夹杂着别有用心的眼光。
敌人在观察怀仁,怀仁也在观察他们,想从他们的每一个表情中,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可惜照面的时间太短,还没来得及看出点什么,怀仁就被押到一扇栅栏门前。
上塘监狱是一座农场监狱,监区有两个,一个是相对自由的农场监区,一个是看押严密的重犯监区,现在怀仁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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