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什么狗屁组织,还有问话专家呢,不就是拷问用刑的刽子手么?还记得李生在烂尾楼里带来了一个评论员什么的,日,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。
但张茜的眼神中已经透着某种危险的气息,就像一条毒蛇盯着一只青蛙一样。我感到头皮发麻,这女孩子哪里还是那个在公交车上求我保护的弱女子?
装,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会装,不给他们颁发小金人都实在委屈他们了。
“学弟,既然你一概否认,那就跟我们走吧,学姐不忍心对你动粗,但我相信,总有人能撬开你嘴巴的。”
我得拖延时间:“对了张茜,你怎么知道杨春生死了,难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场?”
“我不在场,今天在丁村抓你们的人,就是我们组织派去的,可惜慢了一步,要不然红蝶那个臭婊子也跑不了,如果我们能早一刻到,恐怕杨春生不用死,事情早已经完全搞明白了呢。”
我冷笑:“难道不是你们派人去杀的杨春生?”
“神经病,我并没有派人去报复杨春生,打打杀杀不是组织的风格,我们不是暴力黑帮整天拿刀动枪的,虽然有时候我们也和拿枪的一起合作,但是,我们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金钱利益,和黑帮火并没有任何利益可言,只会引起警方的注意,除非不得已,我们是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。”
我没话找话,激动地站起来:“可是那是几个人死了,李生他们几个活生生的人啊,你们就不打算报复?”
“人没了可以再招嘛,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人多的是,死个人就报复,报复的过来吗?更何况你是先去偷人家的,先对不起人家,还给人家知道了,这就是办事不力,就算李生他们不死,组织里也是要惩罚他们的,我们哪里有理由去跟人家青棍会算账?”
青棍会?我去。我突然摸到裤袋里的东西,心头一动继续胡扯:“那这些人就这样死了,不闻不问?”
张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见我老是纠结一个问题,她也站了起来:“真是奇怪啊,你现在还有闲心想着别人哪?你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儿去,有话等下对着别人去说吧,那些人可是最喜欢听别人讲话了。”
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身旁的玻璃幕墙上,给人的感觉我是正在心慌意乱之中,目光紧张无目的的四下游弋。
这家饭店虽然不大,但是装修的可算考究,估计就是组织在这里的一个据点之一,不为了赚钱,而是为了接头的。
外墙是用厚重的玻璃幕墙隔开的一个水族箱,也许是因为这座城市靠海的缘故,里面游着的都是海鱼之类。
玻璃幕墙大概有五六公分厚,人力不太可能破坏,客人吃饭的时候可以欣赏水族箱中的游鱼,设计得很精巧,几公分厚的玻璃也能承受得住成吨水的压力。
也许我的逃生之路就在这里,拼死搏一把吧。
我有点压抑不住激烈的情绪了,手从裤兜里慢慢的掏出来:“是吗?但是我没有向陌生人敞开心扉的习惯,尤其是对我不怀好意的人。张茜,你真的以为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,你既然曾经暗中观察过我,那你有没有见过我拼命的时候是怎么样的?”
“你想干什么?梅森,我奉劝你不要胡来。”张茜的目光转冷,表情就像一块花岗岩一样冷硬,瞟了一眼我手中的东西,但她并没有意识到我手中这小小的东西威力巨大。
她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杀气,接着她身边的那个许同学就站起来了,与此同时,我的手指已经刮掉了一层锡纸,猛一握拳,将手心的两块“口香糖”使劲攥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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