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坏了!晚了一步。我先冲了进去,红蝶紧随其后。
桌边的男人已经断气了,是被勒死的。找他的证件一看,此人应该就是那位整容医师,而里间的手术台上则躺着一位,脖子上被一刀毙命,血都快给放光了,流了满地都是。
英俊的面容,不过已经没有任何的生机,正是杨春生。
我当时就懵了,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死了?不知道是受电影电视影响,一般来说BOSS都是会活的很久,怎么搞都搞不死的人物啊,杨春生那么牛逼,就这么死了?
红蝶也吃了一惊,但她比我镇定多了,拿出手机对着尸体拍了几下之后,拉着我就要往外面退。
我不走:“等等,刚才那人不是说刚有人上来吗,说不定就是那个杀手,咱们没见他下来,一定还在这上面!”
红蝶闻言也犹豫了,但是我却发觉到地上有很多血脚印,是刚才红蝶不小心踩上的,我的目光下意识的转移到了她的鞋上:“你的鞋。”
红蝶不解,低头看。
“有很多磨损!”我突然打了个冷战。
红蝶一下子就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,嘴里骂了一声“草”,转身就朝外面跑,我连忙跟上。
因为我和红蝶都想起来了,刚才那个坐轮椅的小子,脚上的鞋有磨损,而且很明显,证明他并不是靠轮椅行动的,坐轮椅的人又用不着走路,他的鞋怎么可能会有磨损?而且,坐轮椅下楼梯,居然没有人陪着。
我们俩好像一阵风一样飞奔下楼,门口只见到了一张轮椅,但是我们同时看到了斜对面的一个人影闪进了另一座楼里。
“我正面,你包抄!”红蝶说着就追了上去,我居然看到她手中拿着那把玩具水枪一样的麻醉枪。
我去,她一直带在身上的啊,我怎么完全不知道?尼玛,这女人太鬼了,我要不要也防着她一点啊?
我迟疑了这一下,也撒腿就往楼后面绕。
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乱盖的,到处可供攀爬的地方很多,我能看见上面有人在跑,而且能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红蝶的喊声,还有居民的乱骂声。
在下面胡乱跑了一段,前面出现了一堵矮墙,我爬上去后直接顺着一段消防梯也上了屋顶。
刚上去就看见一前一后两个人顺着房顶跑过来了,跑在前面的正是那个小伙子,难为他刚才装的那么像,现在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“站住!”我跟半路杀出的陈咬金似的,话出口我就后悔了。
尼玛,装什么逼嘛,悄无声息地等他过来,一脚撂倒不就行了吗?这不,给雷劈了不是。
结果那小子好象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迎面撞进了我的怀里,也许是他刹不住。
他的冲力很大,我被撞的一下仰面栽倒,但是他也被我牢牢抓住,我们俩在地上打起滚来,可他却抽出一把刀子,我连忙双手死死地捏住他手腕,吓的我背心一堆冷汗就出来了。
我死死抓住他的手,也没空手去练习红蝶教我的招数了,就这么拼蛮力和巧劲跟他周旋,真是险象环生啊。
幸亏红蝶赶到,瞅准了一脚踹过来,就踢掉了他的匕首。
我借机一用力,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,我们俩几乎同时一个懒驴打滚远离红蝶站了起来,这家伙的敏捷出乎我的意料,刚站起的同时就飞起一脚蹬在我的肚子上,我被蹬的倒退了好几步,但红蝶手中的麻醉枪也响了。
结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此人蹬了我一脚之后,被反作用力反推着也倒退了几步,结果又挨了一抢,竟然退到了平房边沿,脚下恰好又踩到半块转头,竟然丧失了平衡,一头从楼上倒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