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吏的嗓音似乎有某种魔力,带着人沉浸到那个故事里。
“以前有一个书生,这书生吧三岁识千字,五岁背唐诗,这种人在那时候就是公务员的预备军啊。只是可惜,这书生不知道是礼没送对地方还是命不好,一连考了五年连个功名都没中。”
赵吏说得不紧不慢,期间还喝了几口啤酒。
王小亚往嘴里塞着薯片“咔吱咔吱”啃,“我知道,他是不是‘七岁熟读四书五经,八岁精通诗词歌赋,二十五岁穷的连饭都吃不饱,把祖产卖给掌柜的开客栈’的吕秀才?”赵吏眼皮跳了跳,一口酒卡在喉咙里,“什么吕秀才,这是个连秀才都中不了的书生!”
“这书生万念俱灰之下就回了老家,可这书生毕竟是个有文化有修养的人,他又不愿意做些苦力活儿,于是就在老家开了间画馆。老家虽然在镇上,可那里风景好美女多啊,书生就靠着画画儿火了起来。这火了之后,这人就膨胀,这人一膨胀,他就容易做错事。
有一天这书生给他们镇上一漂亮姑娘作画时,他心里这有了歪心思了,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真能像画一样留住该有多好,也可能是这书生多年抑郁不得志,心里就有点变态。书生在姑娘喝的茶里下了迷药,把姑娘的一张脸皮硬生生刮了下来,书生看着还没有上色的画儿,把脸皮清洗干净,贴在了画上,又在上面细细敷了层薄纸,起笔落笔间,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跃然纸上。”
听到这儿,王小亚明白过来,赵吏是要讲故事不假,可他讲的是特么恐怖故事。
“然后呢?”这话是岳绮罗问的。
“然后,剧情就俗套了,姑娘被书生杀死,鲜血染就画作,姑娘的冤魂困于画中,书生自从有了那幅画,整日精神恍惚,一刻也离不得那画儿,终于有一天,书生自缢于画前。书生自缢之前在屋里放了一把火,一切付之一炬。打那以后,那个镇子就有一个传说,每当月亮变圆,你若独自一人走在街上,身后会有一个姑娘拍拍你的肩膀,问你‘她的脸皮呢?’,此时你若是回头,她会伸着一双血红指甲的手,活生生揭去你的脸皮贴在自己脸上。”
讲到最后,赵吏不忘做了个吓唬王小亚的手势。
平常听到赵吏将这个故事可能没什么,可偏偏加上刚才遇到的那档子事儿,和电视里插播的新闻。王小亚笃定,赵吏就是吓唬她的,可很怂的是,她确实有些害怕了.
“冬青,今晚上你送我回去吧?”王小亚朝赵吏做了个鄙视的手势,又跑到了冬青身边。
“好啊。”冬青顺从地答应,让一个姑娘大晚上自己回学校也是太危险。
赵吏却阴狠狠看了夏冬青一眼,几乎不带喘气儿的说了这么一串话,“好啊,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,每超过一分钟扣你一天工资,超过十分钟就开了你,以前的工资也不发。”
王小亚彻底恼了,“赵吏你丫又犯什么神经病呢?”
冬青也觉得赵吏的话有些过分。
赵吏却带着一脸欠抽的笑容又说,“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,要是真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就你俩还不够人塞牙缝的呢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”王小亚泄了气,赵吏说的也有道理。
“要不你就在这儿等会儿,天亮了咱们一块儿回你家呗。”赵吏不以为然。
“不行,晚上宿舍要查寝的,我们学校前几天刚有一妹子出了事儿,我可不能往枪口上撞。”王小亚摇了摇头表示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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