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璟珩快速的折回,但为时已晚靖璟怡的剑早已架在了靖璟震的脖子上,怒目而视,烈火中烧,靖璟震跪在地上,依旧是一副悠哉模样,所有的女眷躲在柱子后面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。
一回头便看到四皇子悠哉的靠在绛红色的柱子上,嘴里雕了根狗尾巴草,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,靖璟珩着急的问到:
“四哥,你怎么也不知道拦着点二哥,现在这番,如何收场。”
靖璟珩看着灵堂前的二人,胸有成竹的说到:
“放宽心,相比较你而言,三弟我还是了解的,他不会真的下手的,否则也不会等到今日了。”
靖璟珩看着灵堂前的两人怎么也不像是适可而止的样子,二皇子她是不在意死就死了,世界还少了个祸害,这三皇子陪葬,岂不是前功尽弃,她今天不想赌,她以后会是怎么感谢今天的决定。
靖璟怡手中的剑逐渐用劲,心中的纠结写在脸上,靖璟震的心里还是估摸不定,开始求助的望向靖璟璇,靖璟璇开始心慌,身体前倾想要动手,就在靖璟怡决定孤注一掷时,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的剑,猩红的鲜血顺着剑往剑鞘的方向流淌。
靖璟珩心中不禁“我靠”开骂,平时看电视剧也没有多疼啊!果然电视剧都是坑人的。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移开手,微微颤抖,表面上佯装淡定。
“我不疼,我不疼。”她在心里这样暗示自己。
“五弟,你滚开,我今天就要用他的血来祭奠我母亲的亡灵。以安她的在天之灵。”
“哦!好热闹啊!太子没来真是可惜了,要不你们五个就凑齐了,岂不热闹。”
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难以忽视的磁性和威慑力,就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,摄政王一身黑色的衣袍,发髻的玉簪也由青色换成了白色,就连身后的的染尘也难得换上了白色的孝服,由此可见重视程度。
“参见摄政王殿下,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在场的除了四皇子外的其他人都匍匐在地,恭敬行礼。
“还在这里干什么,看戏吗?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!看来今天还不是很忙啊!难为本王想着今日来还能帮上什么……”
所有人如临大赦,急忙谢恩,连滚带爬的出了灵堂,皇家的戏哪有那么容易看,搞不好是今生最后一场,
靖牧榆很自觉的找个地方坐下开始喝茶,接着说道:
“你们继续,不要因本王的到来扫了兴致,那就是本王的不是了。”
所有人一滞,捉摸不透摄政王的意思,从万年冰块的脸上,靖璟珩也拿不准,到看得出来靖璟怡一点善罢甘休的意思都没有,眼眸中往日的潇洒豁达不在,被愤怒蒙蔽了双眼,她再举一会儿,都怕自己的手会废掉。
“靖璟怡你冷静点,贵妃娘娘尸骨未寒,你就想在她的灵位前见血吗?难道你想和你娘结伴同行的时候看见那张讨人厌的脸吗?你醒醒吧!”
“噗嗤!”染尘实在是没有忍住,这五皇子安慰人的话语挺特别的,靖璟震根本无心他们聊天的内容。
靖牧榆没有管身后的染尘,而是接着说到:
“这不已经见血了吗?”看了看地面上靖璟珩手流淌下的一个又一个血滴像是梅花一样绽放:“嗯……还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