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茗濮边说着,边轻吹着放在嘴边的香茗,轻轻摇晃,一饮而下,云淡风轻的悠闲模样。
听着柳茗濮轻松的话语,靖璟珩身体微微一颤,握着青色茶杯的手紧攥,如葱指尖微白,放下快到嘴边的茶杯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“真是不知道三舅在说些什么?我就是我,难不成还有人会来假扮我这么个草包不成,又有什么利益可言呢?如果我真的是有那些没有发现的优点,一定要早些告诉我。”
靖璟珩虽然说的故作轻松,但是内心确是紧张异常,到目前为止,柳妃好奇归好奇,但从未这么直接的发问,第一次有人这样问,还真是有些心虚。靖璟珩的大脑飞速的运转,往事的一幕幕从眼前经过,别说还真让她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。
“五皇子殿下,五皇子殿下……”柳茗濮看着靖璟珩呆愣的模样,一声高过一声。
“恩!”靖璟珩回过神来,再次拿起茶杯中的茶,轻抿一口,身体向后倾,找一个舒服的姿势,继续道:“三舅就不要老是五皇子,五皇子的,多见外啊!还是像小时和母妃一样叫我,珩儿,好了。”
“好吧!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珩儿呢!”
靖璟珩一笑,身体前倾,修长的手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,桌面上飞扬的两个大字“吾,女”。柳茗濮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字,看了一眼此时靖璟珩笑盈盈的样子。
“这就奇怪了,就算是你以前也不见得这般性子,哪怕是在以前,也……”
靖璟珩收起了嬉笑的样子,从记忆中了解到:早先身为五皇子的靖璟珩自然是被寄予厚望,为了学艺,大舅下手太狠,每天身上都是青紫交错,柳妃心疼孩子,奈何大舅还是个固执的性子,索性就把靖璟珩女儿身的事告诉了三舅,虽然三舅刚开始不同意,奈何木已成舟,说出来就是欺君,会牵连柳家,考虑到利弊。
“感念当时三舅的理解,没有告发,无论是为了什么。我也病了好些年,不管世事,还一度迁怒于母妃,真是苦了母妃这些年的独自支撑。”靖璟珩摇头苦笑“想想还真是……”
柳茗濮拂去靖璟珩写在桌子上的字,叹了口气:“当真是这样,那还真是祸兮福所倚,当日你出事,有所耳闻,听你大舅说你当时的惨状,当真是擦不忍赌。你当时遭遇了什么?”
柳茗濮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,靖璟珩知道,他这是相信自己了,自己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是落地,这三舅的恐怖程度可不比大舅少,大舅是驰骋于战场,三舅是庙堂于人心,如果不是有凤祁这件事,她根本就不想这么快会一会自己的这位三舅。
“当时我记得我最后一眼见到的是靖璟震,那日靖璟震书信于我说是知道了我的秘密,我心虚啊,后来没有见到靖璟震,还被杀手追杀,母亲安排在我身边的暗卫引开了杀手,我就逃到了城隍庙中,后来的事情三舅你们也就知道了。”
柳茗濮右手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,一下,一下,又一下……,好看的眼眸低沉,好似在思索些什么,靖璟珩感受着荷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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