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饭。
总的算起来,他们相处也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。
人与人的相遇,真的很奇妙。
短暂的相聚,亲密如一家人,分开,再也不见。
教练也有点伤感,把杯子里的水喝掉:“希望以后别让教练看到你们在大马路上乱开车。”
“您放心。”
“有事情打电话给教练,教练交警队有人。”教练拍了拍桌子。
几个人都噗嗤笑了。
散伙饭后,下午再考个科四,就可以等着拿驾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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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时候,几个男人都回了月亮湾。
薄宴牵着花月的手去了车库:“看看喜欢吗?”
车库里是一辆白色的轿车,上面那个标志,花月认得。
她扯了扯薄宴的衣角:“干嘛买这么贵的啊。”
万一擦了碰了多不好。
薄宴揉着她的头发:“喜欢就行,别管价格。”
他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她。
年少时的清贫,让他对眼前的姑娘,总是收敛着。
怕给不了她美好的生活,不敢主动靠近。
花月看到那顶珍珠小皇冠时的眼神,一直是他努力的动力。
他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,但这些,却能让他的姑娘,生活的更好。
花月抱住他的腰:“喜欢。”
“那——亲哥哥一下,嗯?”薄宴蹭了蹭她的鼻尖。
花月仰起下巴,吻在他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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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时,几个人都不敢再给花月酒喝。
花月小口地喝着碗里的鸡汤,看着几个学长逗嘴打闹。
明天就是八月了。
薄宴夹了个鸡腿给她:“别光喝汤,多吃点。”
花月笑眯眯点头:“我最近都胖了。”
“有吗,乱说。”薄宴垂眼帮她夹菜。
韩光看着她,点了点头:“真的有点,脸都有肉了。”
花月也不介意,自己摸了摸:“都是薄宴哥哥辛苦养出来的。”
薄宴嘴角浅笑,笑容很澹。
李清绪几个最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,也都猜到大概和花月有关。
苏明远说:“吃完饭打牌啊。”
“行。”几个人应和着。
薄宴坐在花月旁边看牌,花月连赢了好几把,然后薄宴就被轰走了。
“你不用帮我的,薄宴哥哥。”花月小声都囔。
“行,哥哥不说话了。”薄宴跟她换了个位子,直接把她抱在腿上坐着。
李清雅看的无语,苏明远咳了下:“清雅,来......”
“滚。”李清雅澹澹道。
花月低着头笑。
接下来花月又赢了几把,薄宴挑了下眉梢:“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记得前几年,还一点都不懂。
花月想了想:“就这两年。”
薄宴握着她的手,帮她拿牌,闻言嗯了声,又是他缺席的三年。
一直玩到半夜,几个人才各自回了房休息。
花月洗完澡换了睡衣,看着床上的男人:“薄宴哥哥,你答应过我的,不会跑我房间里睡的。”
薄宴靠在床头看书,掀了掀眼皮:“过来。”
“......”花月不太高兴地走过去。
薄宴把她拉到床上,顺势躺下来,盖上被子:“哥哥自己睡不着,得抱着我们花月才行。”
花月无奈地躺在他怀里,男人怀抱温热,带着熟悉的香。
她闭上眼:“我困了。”
薄宴手掌抚着她的头发,嗯了声,看着她睡着。
又是一夜无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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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中旬的时候,李清雅突然打电话来,要求花月陪她去参加高中同学会。
花月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“清雅,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她重复了好几遍。
李清雅冷冷道:“别人都去我不去,岂不是显得我人缘差?”
“......”
花月想了想,最终还是答应陪她去一趟。
高中的时候,李清雅除了她,不爱交朋友。
她性子冷硬,一个人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。
而且,段文丽,跟她一个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