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四十来岁,才晚年得子,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,一生下来就把他当做一个宝贝。
为此还特意请了一位较年轻的保姆住家,专门照顾孩子。
今天也跟往常一样,她把孩子丢给保姆,这边约了牌玩,她手痒的很,好久都没搓雀牌了,于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出来搓两圈。
可谁知这边热热闹闹的搓着雀牌,那边保姆带着孩子上了电梯,楼层到了保姆出去了。
而孩子则留在了电梯里,电梯直升到顶楼天台,孩子出了电梯直接往天台出去了,翻过护栏,坠楼身亡。
赵思燕回到家里,房间里呻吟声起伏不断,那叫一个干柴烈火,各种助兴的音乐,玩的可嗨了。
她当场就疯了,手撕老公和保姆,那一仗可谓是全小区的人都围堵了全程画面。
网上的人分为三派,一派兴奋吃瓜,一派惋惜可怜的孩子,一派叹息着家破人亡。
发生了这个事情,雀牌也是玩不了了,几个人就散场了。
在身穿紫红色旗袍的富贵女人路过鹿鸣身旁时,鹿鸣用仅对方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。
紫红色旗袍的女人诧异的看了一眼鹿鸣,虽说她不知道鹿鸣说的什么意思,但还是对着鹿鸣笑了笑,说了一句多谢。
等到所有人离开后,贺春凤才来秋后算账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今天差点就害了我们全家。”她的脸色铁青,眼中闪耀着不满和愤怒的光芒,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。
鹿鸣没有抬头,也没有说话。
贺春凤手中握着的杯子已经被捏得卡卡直响,显然已经气急败坏了,“你个扫把星,你要是敢把你爸争的那块地搞丢了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鹿鸣随意的瞥了贺春凤一眼,她不明白,怎么就会有亲生母亲对孩子这样坏,见到孩子不好,才会高兴?
“你就不能学学你姐,你看看人家妙妙,就知道帮家里打点关系。你空有一身美貌,有什么用,还不如跟你姐一样去跟达官贵人应酬。”
“不过就你这木簇簇的样子,去了也讨不了人家欢心,还容易得罪人,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。非要把你从山区接回来,丢了就丢了,找回来又有什么用。”
贺春凤一脸嫌弃的看着鹿鸣,像是在看一件商品一样,还是个没什么用的物件。
她看到鹿鸣看她的眼神,更生气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我是你妈,没有我会有你吗?你还敢瞪我,你给我跪下!”
“简直是无法无天了,造反了不是!早知道就不应该生你,你再厉害不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,跪下!”
她脸色一变,怒视我,咬牙切齿口吐白沫的对着鹿鸣指指点点。
鹿鸣神色淡然,眯起眼睛,冷凛的说了一句,“你确定让我跪?”
“怎么,你膝下有黄金,还跪不得老娘了?”她尖锐的声音无比刺耳。
鹿鸣冷笑一声,她可是提醒过了,“就怕你受不起。”
她可只跪两种人,一种是德高望重的老者,一种是纯善至上的鬼。
至于第三种嘛,马上就知道了。
她嘴角上扬,双腿微弯,轻轻的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