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轩老半天站着,也不让他们入屋。
老鬼直接说道:“我,我是你郭爷爷师父的亲哥哥,潭,深潭……………”
“哦,”郭轩“哦”的一下,似乎真记了起来。旁边人也说着“是,我们都是。”
“人也太多了点吧?”郭轩这般挠着后脑壳想着时。十八人已经陆陆续续往里进。
才进到屋内,一点暗淡灯光下,桌子旁老鬼就见坐着两小孩,顿时心情大好,“你们怎么也在这?”
稻草人与坏脾气望向老鬼,见来人一头乱蓬蓬打结的黑色披肩长发,衣服不知穿了多么层,最后面一件是黑不黑,灰不灰,只能说衣服穿在他身上,有个年头,所以才失去它本来的模样。
靠肩的几个地方,已经像风景又不像风景的飘着无数布条,等到他一跑,没感觉是他人来了,而是“扫把”还是“碎布”来了。
老鬼很是热情,就像自己家来了客气一样,和他俩热络着。
而他俩好像不大想和老鬼套近乎。
完全就是敷衍地“嗯”一下,“哦”一下,或是眼睛不看向老鬼点着头。
十八个人全进了屋,有站,有蹲,靠着门,倚着窗,坐床坐凳的。
“茶,茶我要,”老鬼望望另外十七个人,我就变成了我们。
不多时,茶水泡好解了渴,床下抽屉里私藏的甜饼,平时郭轩都不舍得吃,也拿出来,后面感觉这甜饼大小家子气,还不够他们塞牙缝,郭轩没法半夜里又溜进厨方,弄了两大碗酱牛肉,还有满满一大盆米饭,米饭香而糯,入口里时都是满口溢香。
老鬼们吃的津津有味。
到了不得不睡,因为也真是五更天,天都快亮了,终于感到睡意浓浓,横七竖八,坐着半躺站着都能睡,郭轩也服了这么一群人。
郭轩还很忙要出去,厨房今日老张堂要教他什么什么名菜,喊他这次一定,一定去早,上回红烧狮子头,松鼠鱼,宫爆鸡丁,酱爆茄子,泡椒凤爪等等,全被他们另外五个帮厨都学去了,没法,老张堂是铁了心要教郭轩手艺,所以每次要传授新菜时,当天收工时,老张堂一次比一次苦口婆心,“记住,记住早来,一定要早,还是早………”
可每次不管郭轩怎么早,尽管是大半夜就去,或是直接守在那不离开,往往出人意料的是,老张堂才说:开始了!
那几个帮厨也不知是从哪哪冒出来的,或是天上,或是有可能地里钻出来的,每次郭轩都忍不住说一句:真有本事!
个个都是猴精,谁也不笨,在不努力真跟不上你们快节奏的步伐。
果然不出所料,在把佐料切出来,调料摆出,锅擦了亮堂堂,郭轩说:“师父弄好了!”
老张堂也一句:“好”时,几个帮厨就出现了。
忙完中午打算回去时,郭轩欲言又止,“师父,你们菜好多,浪费了也是可惜,我能不能带回去?”
“徒弟。”郭轩答应着,“”你刚刚没吃饱?
“师父我最近老是肚子饿,肚子饿。”
“好吧,也不要吃太多,对胃不好。”
“知道了师父。”
郭轩芭蕉园矮屋内。
“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?”
“老鬼你肚子饿不饿?”
“别说话!”白籽粒打断,“我感觉有人正向我们这边靠近。”
“白籽粒,谁?”
“一人,脚步有点重,手上好像还拿着东西,跑的还有点快………”白籽粒说道。
“谁?”非化花问。
“笨,除了我们的小郭轩还能有谁。”
“嗯,对!”
果然不一会,郭轩巳经到了门口,然后就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。
进屋,“小子,一头都是汗,急什么,我们肚子又不饿。”看着郭轩急冲冲,热火朝天,满头满脸是汗,所有屋内人无不都是好心疼。
“别站着,赶紧来吃。”郭轩说着时,巳经在桌上放满了菜和肉,烫和饭。
一边吃着,几人不忘悄悄嘀咕:“这小子人真实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