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做了一个梦,郭轩梦见一个老太太,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她一人,独自弯着蹲下,脸望不清,只因为她一直忙着手头上的事,不停的烧纸,不停的烧…………
有点阴森了时,因为当时巳是半夜,郭轩放着胆子,轻声,小心翼翼的一问。
“老婆婆,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?”
郭轩不知道自己踩了**,闯进去了别人梦境里,一切都没变,老人还是老人,永远这么慈祥和蔼,没变时,他才发现自己错了!
只见老人家佝偻弯着的头,突然微微抬起,脸也望向郭轩这边,侧目着。郭轩还来不及看对方长什么样;一个狰狞,阴惨惨的狞笑,郭轩完全是在毫无防御,毫无准备,“我没招谁,我没惹准”的情况下,莫名其妙被老太婆的笑给辇上,追着他不放,非要不达目的不罢休,活死死把他扼杀掉。
郭轩震慑住了,还来不及逃跑时,刚刚花草树木,一座两座整座山都在沉睡着,忽然苏醒过来。
一棵树还好,一片叶子,一束花,一粒草还好,问题是,此时此刻不是一粒一束一片这么简单了,全部!全全部!全笑了!整座大山包括在内的小花小草小树们,笑了笑了笑了笑了…………………
然后是郭轩感觉自己下雨天路滑,水缸里没有水喝了,他只能去老远的地方挑,回去时,就在下坡路段,沿路的青石台阶下,有清苔,他就这样不小心,踩空了!连人带桶滑了一个踉跄,栽了一个大跟头。
“好痛!”他猛一机灵,吓醒了。
次日。
“徒儿你怎么了?”皮尺这两天也是,没事就来厨房转悠,天天缠着郭轩,尺皮在问郭轩时,老张堂也同时问着。
“这一大早上的,怎么感觉你丢了魂似的?”张堂问道。
“我”郭轩再一蹙眉紧锁,“说出来你们不信……”
话才说到这,“咋的啦?”尺皮、老张堂双双问道。
“梦!”
郭轩就说了一个字。
“梦咋的啦?”两人又问。
“别说了,太吓人了!”
“咋地啦?”
尺皮见郭轩不大想说出来的意思,他可不干了,非推搡,揪着他衣角问不停。
“说,说嘛!告诉你徒儿,你不相信,师父我对什么都不好奇,就喜欢听人家说鬼闹鬼的,好有趣,真有趣………”
郭轩被尺皮搞得不耐烦了,终于说道:“行行行………我说。”
接下来郭轩就把自己梦中所见所闻给讲了出来。
说完后。
老张举摇摇头后又笑笑。心想:“真傻,这样平淡无奇的梦都能弄到神经失常。”
尺皮当场就捂着肚皮大笑不止,“就你这胆子啊!连我的一个小拇指,指甲都不如。”说完,笑的更加放肆。
郭轩心想:“站在山顶的肯定与山脚下的心态是无法比拟,不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