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仁和张大芳看到他们的儿子痛得在地上打滚,心痛得立刻跑过去将他们的儿子扶起来。
“你这个庸医,我儿子给你害死了。”张大芳指着刘桂堂气愤地道。
然而,王道仁却向杨非凡投来了求救的眼神,“杨神医,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!”
杨非凡轻咳两声,很是淡定地道:“放心,有我杨非凡在,你儿子绝对不会有事。区区纸灰酒,又算得了什么?”
闻言,围观的村民立刻议论起来。
“这个年轻人是谁啊?怎么这么大口气呢?”
“听说,他是王道仁专门从医院请回来的杨神医。”
“杨神医?他这么年轻,怎么看都不像是神医啊?听说,通常神医都是那些老得快掉牙、有经验的医生。”
......
虽然,围观的村民议论时,说话的声音不是太大,但是,身怀古武的杨非凡听力过人,所以,这些议论声,全部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事实胜于雄辩,杨非凡并不想解释太多,只是对着那些议论的村民笑了笑,然后,走到王道仁和张大芳儿子的身边。
“来吧,你们的儿子交给我吧!”杨非凡对着王道仁和张大芳笑了笑。
起初,张大芳还对杨非凡的医术抱着怀疑的态度,不过,在她丈夫几次三番的催促之下,她只好将她的儿子交给杨非凡来医治。
杨非凡盘腿坐在王道仁和张大芳儿子的旁边,深吸一口气后,运转能量于双掌,同时拍在王道仁和张大芳儿子的大椎穴上。
随着能量的输送,王道仁和张大芳的儿子立刻哇啦一声,将刚才喝下去的纸灰酒全部吐了出来。
“神啊!神医啊!”
“真神,只是这样,就将喝下去的东西全部逼出来了,神医啊!”
......
围观的村民,立刻惊呼起来。
当王道仁和张大芳儿子的纸灰酒被逼出来的时候,他的狂犬病立刻又再发作。
眼看他就要像疯狗一样咧嘴咆哮,并冲向村民,杨非凡立刻从身上取出数支银针,快速地扎在他的身上。
与此同时,杨非凡利用上古金针度气的针灸绝技,不断地将能量输送到王道仁和张大芳儿子的身上。
半个小时后,杨非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拖着极其疲倦的身体,慢慢地站了起来。
见状,王道仁立刻紧张地问道:“杨神医,我儿子怎么了?”
杨非凡暗自运气调息了一会,然后,淡淡开口:“他没事,他的狂犬病已经被压制下去,马上带他到罗源市第一人民医院注射血清解毒疫苗吧!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!”
王道仁点了点头,感谢了杨非凡一番后,带着他的妻子、背着他的儿子,往着罗源市第一人民医院直奔而去。
杨非凡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刘桂堂,然后,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你,你,你,你别过来,你想干嘛?”刘桂堂吓得忍着痛,往后不断地挪动着身子。
杨非凡轻笑一声,拿起刘桂堂被踢得骨折报废的右脚,运转能量后,双手交错一推,就已经将他脱臼骨折的地方接好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杨非凡将能量源源不断地输到刘桂堂脱臼骨折的地方,使他的伤势,以肉眼可见的飞快速度,迅速地恢复过来。
“走?”刘桂堂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杨非凡,他即使是个庸医,也明白,骨折后就算是驳好骨头、钉好钢板、用上最好的铁打药膏,至少也要静养一两个月,才可以彻底地康复过来。
这么严重的伤势,别说是走,就算是站起来,恐怕,都异常的艰难。
如今,杨非凡却说叫他走,刘桂堂不感到惊讶才怪!
“还不快滚?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,赶紧滚!”杨非凡冷哼一声,朝着刘桂堂的屁股狠狠一踢。
刘桂堂立刻被踢得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,他吓得忍着痛,像丧家之犬一般,连滚带爬地往前狂奔。
直到走出十多米后,刘桂堂才意识到他的脚伤的确已经痊愈,他恨杨非凡的同时,更是暗暗地惊叹杨非凡高超的医术。
“神医啊,求你帮我看看病吧!”
亲眼目睹杨非凡高超的医术后,围观的村民中,立刻有一个中年男人很是崇拜地高呼。
杨非凡看了这个中年男人一眼,笑道:“你是不是最近经常腰腿酸软、四肢无力、头晕眼花,和你妻子一干起那些事,就显得力不从心?”
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中年男人老脸一红,很是吃惊地看着杨非凡。
“放心,你只不过是肾虚而已!扎两针就没事了。”杨非凡笑了笑,吩咐中年男人别胡思乱想后,快速地在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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