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遭雷击一样,劈得她佝偻着,直不起身来。
以为再也不会疼的心窝,被人扒开了伤口,对准了流血化脓的地方,再度狠狠捅下去。
血肉模糊。
徐烟无声的闭了闭眼睛,将眼泪咽下,她不会再那么傻,她要保住这个孩子。
既然他怀疑这个孩子的来路,那好,她要让他不敢动手!
“孟鹤庆。”
咬破了舌尖,徐烟说道:“这是我和孟鹤庆的孩子。”
她竟然承认了!这个肮脏下贝戋,跟众多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!
郁南行垂在身侧的手捏握了起来,骨骼发出轻微细碎的声响。
“孟鹤庆?”
他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wuw,”她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,她要找一个让他相信的借口,时间上必须吻合,“你把我丢给赵经理的那天,我逃出去了,在走廊上遇到了孟鹤庆。真是巧。”
她说得轻松,像是还在回忆当时的情景。
“要不是孟鹤庆,我当时就被姓赵的给折磨死了,他帮了我,我也没有什么可帮他的,就.....”
徐烟话没有说完,就被郁南行拎着压到了硬沙发上。
她后背咯得疼,喘着气,看悬在身上的男人,冰冷阴煞。
他粗喘着,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、脖颈上,危险可怕。
“你以为,你说这个孩子是孟鹤庆的,我就不敢动你了?”
徐烟眼珠儿一瞪,她咬紧了嘴唇:“我没这么想,孟少救了我,帮过我,我只是想要报答他,这个孩子,我要他!”
郁南行伸手来抓她的腰带。
“你干什么?”
他眼中有嗜血的痕迹:“要是孟鹤庆知道,你怀了他的孩子,却因为跟我纵浴,而令这个孩子白白流掉了,你说,他会怎么样?”
“郁南行!”
她尖叫,破了音,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。
“你无耻!”
“我从没说过,我是正人君子。”
“孟鹤庆已不要你,你以为,你还能母凭子贵,天真!”
他要来解开到腰带,徐烟抓住他的手,不让他动。
可她柔软的十根手指,哪里是他势如破竹的对手。
他猛的一拽,她的腰带就裂了。
他抓住她一条月退,就往上曲。
“不要!郁南行!放过我!我求求你!放过这个孩子!”
他蓄势待发。
徐烟浑身战栗。
“你的!这个孩子是你的!”
她慌不择路的喊叫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