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停,将那只金属色的打火机收到了掌心中,他将烟夹在细长的指间。
后事?
他嘴角一勾,微微哂笑了一下:“知道怕了?开始打卖惨的牌?”
徐烟搅在一块儿的十根纤细的手指,青白发紫,手背上被指甲狠狠的划了一道!
他以为,她是为了躲避他的惩罚,在故意卖惨?
徐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每一次,她以为自己无坚不摧的时候,他总是有新的办法,让她尝尝痛的滋味。
苍白的牵动了一下唇角,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,她解释,有什么用?
“对啊,所以,郁先生您打算怎么惩罚我?是再把我抓起来,送进牢房,还是,再把我压在手术台上,开肠破肚死一回?”
她看着心平气和的,胸腔里却充斥着潮起潮涌。
她想要卖惨,可他何曾怜悯过他?
在他眼中,她大概连路边的一条流浪狗都不如。
“随您。您说了算。”
“徐烟!”
他手里的烟没点上,被一把掐进手掌心里碾得粉碎。
她破罐子破摔的一滩烂泥样令他暴躁。
“你踏马以为我闲得,在这里跟你打嘴仗!是不是!”
说着,他忽然松手,丢了手里粉碎的香烟,猛握住了徐烟的下巴。
下巴被捏得发出“咔哒”的声音,徐烟吃痛,猛抽了口冷气。
郁南行掐着她脖子往后连退几步,一脚踹开了徐烟身后房间的门,将人给丢了进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甩上。
徐烟摔倒在地上,男人如修罗,一步一步逼近。
她往后退,狼狈的蜷缩着,想要爬起来,逃出去。
被郁南行一下钉在了门板上。
她后背的伤口顷刻间炸开般,疼得喘不上气来。
病号服内侧,有黏腻湿润的感觉蔓延开来。
“把薄一心找回来,想做什么?老实点!”
他掐着她的脖子,往上一提。
眼中冷辣。
徐烟气喘着,人有些发颤,站不住脚。
她不说话,握着两只拳头,眼睛看着他。
那眼里的冷嘲和倔强,看得郁南行心头越加光火。
“说!”
“掐死我。”
脖子上,他圈得越来越紧,呼吸也在渐渐变得困难。
她昂高了头,把整条脖子都露出来,送了过去。
之前遮了粉底,现在,她修长如天鹅颈的脖子,一览无遗,尤其是那一道浅淡的疤痕,离得近了,更加怵目惊心。
“威胁我?”
他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