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行将肖潇放下来,就要再度往里去,却被肖潇一把抱住了胳膊:“郁哥哥你干什么去?”
“我肚子好痛,你送我去医院,我求求你了,我真的好痛......”
她说着,整个人倚着郁南行滑坐下来。
郁南行见她果然脸色惨白,将肖潇一把抱了起来,放到车上。
他们开车离开的那一刻,火趁东风,顷刻将整栋建筑物都包围住了。
红光冲天。
经过检查,肖潇只是受到了惊吓,动了胎气,稍微养两天就好。
徐烟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,是看到顶上天花板,有什么掉了下来,她以为自己这次,死定了,没想到,还能活着醒过来。
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刺激得她腹部很不舒服,绞痛。
房门被人推开,郁南行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。
她只来得及抬眼看他,下一秒,就被人捏着脖子,从病床上给拎了起来。
“纵火行凶,你不想活了!”
徐烟惨淡的笑:“是啊,真可惜,就差一点儿,就成功了呢!”
“徐烟!你太恶毒!肖潇怀着孕,一尸两命的事,你竟也做得出来!”
徐烟多年来被压着的那隐晦不能为人言的伤瞬间就被扒开,还留着脓水,腥红可怖。
她眼眶瞬间血红,盯着他,她眼里明明悲哀伤痛到了极点,偏偏脸上还要带着笑。
她问:“你知道一尸两命有多恶毒,那你们呢!你们曾经是怎么对我的?”
她忽然抓住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,用力的将他按在自己的腹部上,嗓音嘶哑哽咽到了极点。
“这里!曾经也有一个孩子!是被你们活活害死的!他四个月了!再有不久,就能出生,来到这个世界上!是你!是你和肖潇联手,害死了他!”
“发什么疯!”
郁南行用力,将手夺了回来。
他有一丝的慌乱、烦躁。
气息微乱。
“那是个意外!和肖潇无关!”
“对啊,无论我发生什么,都和肖潇无关,而一旦你的肖潇有点儿什么,那必然和我有关,郁南行,我们曾是夫妻啊!”
她捂着自己的心口,用力的揪着,泪盈满眶:“你何曾对我像对她那样,有哪怕一丝丝的怜悯?”
“你说我父母对不起你,你说我父亲欠了你的,害了你的姐姐,可我呢?我做了什么,你要这么折磨我?”
她失声控诉着,那满脸的凄惶,让郁南行有片刻的怔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