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家院子里,女人被男人的身体挡住大半,只看到她勾在男人臂弯上的一条腿,白生生,晃动得可怜。
徐烟竭力闭着眼睛,紧咬双唇,抑制住眼中滚烫痛苦的泪。
女人那羞耻痛苦到几近崩溃的模样......向乾怒火中烧。
“踏马的!郁南行这个王八蛋!”
徐烟跟他青梅竹马,恋爱三年,向乾没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,忍得狠了,才去外边找女人解决。
她是他心里最干净的水晶,最纯洁的白梨花。
可现在,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,被另外一个,就在室外,这样羞辱!
他再也忍不了,丢开帘子,就要冲下去。
薄一心挡在他前面。
“滚开!”
薄一心挡着不动。
向乾双目充血:“我让你闪开!”
“愤怒了?舍不得?早干什么去了?要不是因为你,我姐妹能成今天这个样子?”
薄一心深呼吸时那口气都快咽不下去,她挡在向乾跟前的手紧握成拳:“你今天失去了带她走的机会,就别再去害她!”
向乾不管不顾要冲过去。
薄一心堵住门口:“向乾!”
她咬牙切齿道:“郁南行那么做就是给你看的!你下去,他会更过分,真心疼她,就别再害她!”
向乾充血的眼定定落在薄一心脸上,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。
薄一心看他渐渐平复下来,伸手抱住了向乾,哽咽道:“真想帮她,就先把徐妈妈和楠楠救出来!你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。”
薄家的院子里,那场没有任何欢愉的幸事仍在继续。
徐烟后背剧烈的撞击着车门的把手,疼,没有一处不疼。
她抓着门把的手紧紧扣住,郁南行蓦的往前,把她整个人都挤到了车身上。
男人衣冠楚楚,连领带都没有乱一分。
可事实上,他却在狠狠惩罚着她。
他强迫她仰头,强迫她发出声音来。
然而,她终于开口的瞬间,他听到的却是哭声。
“哭什么!这不就是你想要的!贝戋货!”
他抓着她的腰,五指用力,像要把她的腰都给折断。
她不出声,心已经连根都烂了个彻底,腐烂在阴暗潮湿里,还留着这口气,为的只是母亲和弟弟。
她不说话,他也能猜得到她在想什么,她恨他到了极点,恨他破坏了她跟她的青梅竹马双宿双栖!
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,她现在这身体里承受的,是不是就是另外一个男人的爱?!
“说话!”
他逼她到深处,感觉到她的痉挛瑟缩,他发狠哑声喝道。
她没有一点点尊严,连条狗都不如,被他这样磋磨。
他还要她说什么?他想让她说什么?
徐烟无力的抬着眼皮,可笑可悲的看他:“你要让我说什么?还尽兴吗,郁先生?”
“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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