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鸡看着陈东从箱子里拿出二十沓红票子,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红着眼眶,磕巴道:“东,东哥,对不起,是我一时冲动,太年轻...”
陈东拍了拍他后背,安慰道:“年轻人,不年轻气盛还叫什么年轻人。”
“不过还有句话,叫吃一堑长一智,下次记住了,动手之前先观察一下对方的身份。”
“除非你想好与对方鱼死网破。”
四个小弟同时点头,要不是东哥沉得住气,他们现在在海底喂鱼呢。
“哦,对了。”陈东喊住几人,调侃道:“可千万别吃一堑再吃一堑。”
陈东的幽默,睿智,沉稳以及大方,已经成功‘俘获’几人的心,他们心中暗暗发誓,此生只追随东哥一人。
拎着两个黑色箱子回到家,门刚开,宋溪就迎了上来。
软香入怀,陈东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松下来,下巴垫在宋溪香肩上,闻着她诱人体香,困意涌上心头。
不过,下一秒,陈东就感觉腰间被掐了一下,睡意瞬间消散大半。宋溪推开陈东,背过身去,坐在床边,暗自神伤。
陈东不明所以,想着应是昨晚宋溪一人害怕,上前环住她丰腴腰肢,粗糙大手不老实,在她光洁大腿上来回摩挲,四五下之后,一点点往大腿根探去。
宋溪‘啪’一下打开陈东的手,扭头看向窗外,怄气。
一双不老实的大手又突然攀上高峰,开始揉搓。
宋溪再也忍不住,转过身来,粉拳不停捶着陈东胸口,鼻头通红,红唇微张: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才出去一晚,你就管不住鸟,玩得很刺激,很开心吧,这一个星期都别想碰我。”
陈东愕然。
他干啥了?
昨晚是很刺激,但是是要命的那种刺激。
就在这时,陈东一拍脑门,摸向自己的脖子。
果然,齿痕印记在呢。
他颓丧着脸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“要,要是我说...这是男人咬的,你会信吗?”陈东捂脸,这话自己都不信。
“什么!”宋溪一脸惊恐站起来,撇着嘴角:“咦,那你菊花还好吗?”
陈东:......
脸比帝王绿还绿!
忽地,陈东眼睛一亮,一把将宋溪拉到怀里,不怀好意笑道:“其实呢,还有一个办法证明我昨天有没有乱来?”
宋溪用食指指尖轻点陈东喉结:“小男人,自欺欺人。”
“看存储量就知道了!”
陈东堵住宋溪嘴唇,脱掉她性感居家服,两人紧紧相拥,倒在床上。
天翻地覆。
翻云覆雨。
一个小时后,宋溪相信了陈东。
因为她的嘴里喝得满满的。
“咕咚。”一声。
宋溪梗着纤长脖子,成熟脸蛋绯红,眼神迷离,伸出红舌沿着嘴唇边缘舔舐一圈旖旎道:“吃饱了。”
傍晚时分,李旭回来了,两个眼睛乌青乌青,不是被人打的。
一看就是操劳过度。
肾虚。
他把徐南带到酒吧,带着两个大洋马就走了,激战一夜,让两只跪地求饶,勉强为国争光。
“东哥,野火帮知道徐南死掉的消息,今晚几个话事人聚餐,准备重新选个老大出来,咱们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。”
“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