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互相有一肚子的话要说,左一句,右一句,聊得非常投机和开心。
蒋逸琳之所以会这样,有两个方面的原因。一方面,她看到了凌风的彻底转变,不仅能说会道,而且善解人意,熟悉和了解到的东西很多很新,吸引了她的好奇心,激发了她的探知欲。另一方面,她并不排斥和反感凌风,现在多亏他帮忙脱离苦海,十分感激,加之母亲对他的态度明朗强硬,有些服软认命的倾向。
刘振华终于看清楚和想明白了。蒋逸琳突然调离很可能是凌风的原因,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想尽快摆脱他,但想不通他们分手还能复合的真实原因究竟是什么。
在他印象中,凌风是个小白脸,细皮嫩肉,嗲声嗲气,当年遭到蒋逸琳抛弃也是理所当然,但现在他们又怎么会突然走到一起?而且还很亲近和顺从?
他误会和愤怒了。原来她突然迫不及待离开我是为了凌风这小子,原来偷偷调动工作是为了逃避我而钻进凌风怀抱,原来他们之间一直都有秘密联系,怪不得连手都不让摸,更别说亲嘴了,还有那次跟我去临南市玩,突然中途跑掉,应该是怕遇见他而生误会。对了,这一切都是在骗我,她一开始就是脚踩两只船,把我当玩偶,心里真正在意在乎的竟是那个小白脸凌风!两年来,我在她身上费尽了心思,吃了多少苦头,挨了多少责骂,到头来竟是一场骗局和游戏,而这个游戏的真正主人一直都是她,设计者、操纵者和胜利者都是她一个人,而我什么都不是,顶多就是陪练陪玩的牺牲品而已!她怎么能忍心这样对我,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白脸?
两人有说有笑回到家里,这一状况让许舒萍和蒋玉全深感意外,完全没想到他们竟能这样亲近和友好,好像新婚燕尔回娘家一样,很是契合和般配。
蒋逸琳进门看到母亲久违灿烂的笑容,慢慢卸下心理包袱,心情渐渐好转起来,不再计较以前的种种不快了。
凌风自然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场景,他们一家和和睦睦、热情洋溢,关键是蒋逸琳心情大好,对他不再冷眼相待。所以,他感觉终于苦尽甘来,两年的相思之苦并没有白熬。说话做事尽力做到谨慎小心,努力维护着得来不易的幸福时刻。
蒋玉全也乐呵起来,难得她们母女冰释前嫌重归于好,跑前忙后,热情似火。
许舒萍终于可以松口气了,不但没有责骂蒋逸琳,反而夸她懂事乖巧。在凌风面前,又是洗菜又是切肉,忙活在厨房里,难得闲下来。
蒋逸琳几次跑去厨房帮忙,都被许舒萍赶出来,让她多和凌风说说话聊聊天,尽全力创造条件让他们在一起,留足时间让他们互相了解和熟悉,明着撮合他们两个小年轻人。
很多话已经在车上说过了,现在倒感觉没什么可说的了。两人围坐在花园小石桌旁,沉默以对,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大约过了十多分钟,凌风突然开口了,很害怕让她感觉又回到原来单调乏味的气氛和环境当中,想了很多,才敢说话。“逸琳,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
蒋逸琳有些不自在了,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么,脸霎时间红透了,也不说话,坐在一边不敢抬头看他。
凌风看到她这副表情,心里放心不少。换做以前,她绝对打断或者躲避逃走了,但现在是静静坐下来等他倾诉,这让他很是欣慰和激动。“我独自一人身处他乡,睁眼是你,闭眼也是你,就连上厕所也是你,但我不敢打扰你,因为我知道在没彻底改好之前不能见你,所以我宁愿饱尝寂寞和孤独,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你。幸亏老天有眼,让我再次见到你时还是一个人,还这样静静等着我回来。谢谢你逸琳,我再也不会悄无声息走开了,我一生一世都会陪着你保护你,绝不会让你孤独寂寞。逸琳,答应我,做我女朋友,我会用尽一生来爱你来疼你,相信我,我对天发誓,如有违背天诛地灭!”说完,悄悄拉起她的右手,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钻戒慢慢戴到她的中指上,含情脉脉,深情款款。
蒋逸琳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形,心神恍惚,一时语塞,连手上都没了犹豫徘徊的动作,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,任凭他摆弄操纵。
“逸琳,谢谢你,我爱你!”凌风深情地说。
蒋逸琳突然清醒过来,迅速起身,取下戒指,递给他说:“凌风,对不起,这个你先拿着,我现在心里很乱,让我再考虑考虑,现在还不能答应你。”说完,红着脸跑进自己卧室,反锁上门,躺到床上,使劲喘息回想,努力使自己平静稳定下来。
凌风有些尴尬地收起钻戒,坐在原地,使劲回想刚才说过的话,觉得并没有说错什么,才慢慢感觉有些操之过急为时过早了。
晚餐期间,气氛很尴尬。蒋逸琳始终红着脸没说什么话,一直低着头,很有心事的样子。凌风倒是大方热情,不停给许舒萍夹菜、给蒋玉全倒酒添茶,很殷勤,也很自然。许舒萍看出女儿不对劲,没在饭桌上询问,使劲劝凌风多吃多喝,也很客气随和。蒋玉全也看到女儿有心事,猜测他们闹了不愉快,看凌风不紧张在意的样子,觉得问题应该不大,也就没再过问。
晚餐后,凌风在一家人的目送下开车返回临南市了。(未完待续)